白家大院。
白睿謙站在陽台上,聽說今天是慕南楓孩子的滿月酒。
他已經準備了禮物,但是卻不能送出去。
是的,他再一次被軟禁了。
這幾個月以來,他一直都被關在這令人窒息的房間。
他出不去,外人也進不來。
他知道慕南楓一定會找他,而他被軟禁的消息肯定也瞞不住。
白睿謙隻希望,慕南楓千萬不要來趟這趟渾水,不要來管他。
慕南楓現在有了幸福美滿的家,他不想拖累別人。
白卓誠在門口敲著門,怒不可遏的聲音隔著堅硬的門板傳過來。
“逆子,你想清楚了嗎?這手術你做還是不做?”
白睿謙堅決,“不做。”
“好,你骨頭又硬了是吧,不做你就給我好好的閉門思過,等你什時候想清楚了你再出來,哼!”
白卓誠甩了甩袖子,憤怒離去。
白睿謙眺望著遠方,眼是一片悵然。
什時候是個頭?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時候才能是個頭?
三年了。
他按照他們的意願,娶了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已經整整三年了。
沒人知道這三年他是怎過的,他就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他的人生徹底的完蛋了。
有的人二十多歲就死了,卻到了八十歲才埋。
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從洛雅兒離開的那天,他就已經死掉了,從靈魂到肉體,完完全全的都腐爛了。
他看不見生活的希望,更不懂得幸福為何物。
他很久沒笑了。
他失去了快樂的能力。
這一次和白卓誠的矛盾,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
有一個政府官員得了肝癌,症狀還是蠻嚴重的。
白卓誠為了討好官員,承諾一定會想辦法隻好官員的病。
於是,白卓誠就想了一個招。
肝移植。
白卓誠找到了一個健康的肝髒,想要為官員做移植手術。
按理說這種手術是可以,可是為什白睿謙不同意呢?
因為那個健康肝髒的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此事,白卓誠是想用不正當的手段偷走別人的肝髒。
對此,白睿謙當然不能同意。
這是殺人啊。
他發過誓的,他的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而且白卓誠盯上的那個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小夥子有著大好的前途,最近在麵試律師的工作,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也是一個對國家和社會有大作用的人。
隻因小夥子近來高燒不斷,所以就來到了華仁醫院診治。
不成想,白卓誠這個老狐狸突然就盯上人家了。
之後,白卓誠就一直逼迫白睿謙去做這台手術。
白睿謙當然不能答應他。
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是萬萬不會做的。
這不,白卓誠就把他軟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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