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蕭業走出小樓時,渾身已煥然一新,精氣神飽滿,還別說,殷殷的按摩是有些用的,不僅能緩解疲勞,就連真氣運轉都加快了些。
殷殷則羞紅著臉,跟在蕭業後麵,乖順的如個小媳婦。
一整個下午,杜氏不清楚發生什,但巧娘是與蕭業神魂相媾的道侶,蕭業有沒有破身,通過氣機交感,一眼就能辨認出來,不禁暗哼了聲。
殷殷的小心思,她哪猜不出,如果乖乖的話,她不介意為自家道侶多納的個妾,如果敢玩小心思,那對不起,隻能做小婢女了!
“好啦,開飯啦!”
杜氏招呼。
晚膳異常豐盛,蕭業美美飽餐了一頓,又在家歇息片刻,見天色已黑透,才與蘇月兒換上夜行服,飄然而去。
待得上了城頭,張柬之與李元芳都在,蕭業抱拳施禮:“見過欽差與堂尊。”
“這位是……”
二人同時望向蘇月兒,別說李元芳血氣方剛,就是張柬之身為六十歲的老頭,氣血衰敗,都為蘇月兒的美色所震驚。
“妾蘇月兒,見過欽差與堂尊!”
蘇月兒盈盈施禮。
“哦?原來是蘇大家,哈哈,與解元公一起,倒是郎才女貌啊!”
張柬之哈哈一笑,卻是與李元芳交換了個隱秘的眼神。
實錘了!
自古以來,三教九流,奇人異士層出不窮,尤其蘇月兒的身價超過兩百萬兩銀子,更是讓人輕視不得,二人有九成把握斷定,史文龍是被蕭業與蘇月兒殺死的!
不過殺了就殺了,誰都不會再提此事。
“多謝堂尊誇讚!”
蘇月兒落落大方,再施一禮,隨即手腕一翻,抓住了蕭業的手。
蕭業想掙脫,但蘇月兒抓的極緊,他又不好運勁震開,隻得無奈苦笑。
張柬之捋須笑道:“解元公豔福不淺哪,他日如與蘇大家成其好事,本縣自當來討一杯水酒!”
“托堂尊吉言,小女子與蕭郎先告辭啦!”
蘇月兒恰到好處的現出了羞喜之色,還橫了蕭業一眼,便纖手用力,拉著蕭業,躍下了城頭。
李元芳望著蘇月兒的背影,漸漸現出了凝重之色。
“元芳?莫非這蘇月兒不對勁?”
張柬之不由問道。
李元芳道:“此女是修士,一身真元精純無比,想來是大教子弟。”
“解元公呢?”
張柬之追問道。
李元芳搖了搖頭:“解元公有功名在身,修不得法,不過一身武技亦是登峰造極,怕是晚生也未敢言必勝,朝廷得此人,江山穩矣。”
不得不說,國術以拳腳肉搏為主,極具迷惑性,即便是李元芳,也看不出蕭業的根腳。
“哦?”
張柬之眼神微眯,並不認同李元芳的看法,寶劍雖鋒利,傷人也可傷己啊!
……
“蘇姑娘,該放開了吧?”
二人在黑夜中奔馳,蘇月兒仍握住蕭業的手不放,蕭業忍不住道。
“蕭郎就這樣討厭妾?”
蘇月兒美眸中滿是幽怨。
蕭業倒不是被蘇月兒迷惑了,隻是想到請人幫忙,總不能牽個手都不給吧,於是一笑:“蘇姑娘誤會了,隻是跑起來不方便。”
鬼才信你!
蘇月兒暗感頭疼,誠如殷殷所說,蕭業就如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讓素來玩弄於江東俊傑於指掌間的她,竟一籌莫展。
該死的,到底怎樣才能令他傾心於本姑娘呢?
蘇月兒暗暗咬了咬嘴唇。
不片刻,叛軍營地已在眼前,此起彼伏的念誦聲不絕於耳,都在高呼石王神之名,望樓上,也燈火通明,一座座營寨如星羅密布,根本找不到鐵無痕的駐地。
“無妨,讓妾來!”
蘇月兒微微一笑,牽著蕭業小心翼翼的接近望樓,隱約能聽到望樓上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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