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進立刻現出了冷笑。
蕭業明白史進的意思,在這,隻有自己是官,當街與民糾纏不休,有失體統,犯別人手上倒也罷了,犯太平公主手上,指不定就會倒大黴。
畢竟據地球史書記載,太平公主仗著太後寵愛,撥戾囂張。
總之,千萬不能過去答話。
誒?
有了!
蕭業目光一閃,對馬仔中的一人,使用了精神攻擊。
素心宗曆來被視為邪門外道,蕭業從蘇月兒身上學到了些東西。
那馬仔突然嘿嘿怪笑起來:“薛師,薛紹拜了您為義父,您不就成了太平公主的公公,該是公主殿下出來向您請安問好啊!”
頓時,滿街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了過去。
“不,不是我說的,公主,饒命,饒命啊!”
那人回過神來,滿麵驚恐的捂著嘴,跪地求饒。
史進也麵色鐵青。
說到底,薛紹不過是個附馬,當爹就當爹,反正有太後的旨意,但太平公主是什人?給他幾個膽子敢去當太平公主的公公?
“吱呀~~”
馬車門緩緩打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從中踏出。
這是蕭業第一次見到太平公主,比自己大了兩三歲,麵容豔美,堪稱絕色,身著一襲鵝黃彩鳳大袖衫,內是一抹素白的裹胸,緊緊包裹著那傲人的身材,論起姿容,與蘇月兒竟難分軒致。
‘哎,這就是自己的姑媽啊,薛紹何德何能,得此嬌妻?’
蕭業不由暗歎,他對太平公主沒有任何想法,畢竟巧娘隻是他名份上的堂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太平公主是他的親姑媽,一丁點的綺念都不能有。
此時,太平公主滿麵寒霜,看向史進道:“薛師,本宮是否要叫你一聲公公呢?”
史進嚇的結結巴巴道:“都是這賤奴胡說八道,請公主放心,我……貧僧撕了他的嘴!”
“不勞薛師,來人,給本宮活活打死!”
“薛師,救命救命啊,公主饒命!”
那人嚇的砰砰磕起了頭,旁人視他如瘟神,唯恐避之不及,哪敢為他說話,幾個侍衛把他拉下馬,操起棍棒,劈劈啪啪打了下去,就見血肉橫飛,不停的慘叫翻滾,沒幾十下,已體無完膚,氣絕身亡。
“滾!”
太平公主鳳目一瞪!
史進等人二話不說,策馬奔逃。
蕭業也欲混在人群中離去,太平公主卻是喚道:“蕭大人!”
“下官見過公主!”
蕭業硬著頭皮拱手施禮。
太平公主道:“聽聞蕭大人才情高絕,本宮早有請教之心,相逢不如偶遇,請蕭大人上車一敘。”
蕭業心有了種危機感,雖然不是心血來潮,僅僅是危機,他也不想上太平公主的車,更何況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還是能避則避,於是道:“公主金枝玉葉,下官不敢冒犯。”
“,金枝玉葉?蕭大人果是妙語如珠,叫你上來你就上來,本宮赦你無罪!”
太平公主輕笑一聲。
蕭業咬牙道:“回稟公主,下官去南詔辦差剛剛回來,已有一個月沒洗澡,發髻也有兩個月沒打理,衣袍垢穢,不敢汙了公主鼻目,其實下官家與公主別院隻隔著數十丈,待下官回了家沐過浴,再來拜訪公主也不為遲。”
“哦?”
太平公主現出了饒有興致之色,美眸灼灼,突然傳音:想不到蕭大人竟深藏不露,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在京城以術法操弄人心?”
說著,眸中閃過一抹威脅之色,轉身登上馬車。
蕭業差點魂飛魄散,如上刑場般,艱難的向車廂走去。
“哎呀,蕭大人要發達啦!”
“嘿,何止發達啊,是紅鸞星降啊!”
人群中,滿是羨慕妒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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