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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宇婷的心情一直都沒有辦法平靜,在回來的路上,華宇婷一直在尋問著我和孫鐵龍,事情到底是怎回事。
在華宇婷的眼,當然華宇婷是向著她哥哥華宇龍。而且我看得出,華宇婷堅信自己的哥哥華宇龍不會殺人。
回到別墅之後,我們幾個人坐在大廳,圍坐在一起。
華宇婷看著張律師說道:“張律師,你說這件事怎辦?”
張律師搖頭說道:“現在華先生已經認罪,根據文案的內容,警方一定會起訴華先生謀殺範飛,最高刑罰是終身監禁。”
華宇婷聽到終身監禁四個字,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
我歎口氣說道:“那沒別的辦法了嗎?”
張律師轉頭看著我說道:“沒有辦法。這一切都是華先生自己親口承認。警方自然記錄在案,作為呈堂的證據。”
我喃喃的說道:“確實有一些麻煩呀。”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在我身邊的華宇婷會猛然間打了我一個巴掌。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華宇婷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巴掌。打的我左邊的臉,火辣辣的疼。
“啪。”
我瞬間有一種天暈地轉的感覺。
我看著華宇婷叫道:“大小姐。”
華宇婷哭著指著我鼻子喊道:“李前進,你來香港到底是幹什。我哥哥到底哪對不起你。你調查我哥哥。”
“我。我。我。”
我竟然無言以對。我調查案子的時候,我就想到過,調查到了華宇龍,最後的結果,就可能是這樣。
若寒連忙拉住華宇婷。急忙叫道:“大小姐,你冷靜一點。”
華宇婷看著若寒喊道:“你叫我怎冷靜,那是我哥哥。是李前進調查出來的,如果不是李前進,謝雅芝會報警嗎?”
華宇婷說的沒錯,歸根結底,就是因為我不小心,把筆跡鑒定的文件,留在了車,而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謝雅芝居然一直偷偷的跟在我們的身後。
原本我拿到那筆跡鑒定的文書,是打算安靜的思考一下,然後再做決定。但是沒有想到,謝雅芝會偷偷的把文件拿走,當場找到華宇龍。然後先發難。
這讓我和孫鐵龍都是始料未及。
華宇婷大叫道:“你什你。李前進,我哥哥到底有什地方對不起你。你要這整他。”
我無言以對,隻是尷尬的低下了頭。
孫鐵龍連忙拉住華宇婷。
“婷婷,你冷靜一點好嗎?你聽我和前進解釋。”
華宇婷轉頭又打了孫鐵龍一個巴掌。
“啪。”那聲音是那的幹脆,那的響亮。
華宇婷哭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呀,我們快要結婚了。我哥哥對你怎樣?你還有沒有良心。”
說著華宇婷衝著孫鐵龍的前胸和臉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孫鐵龍就站在原地,眼睛都不眨,讓華宇婷出氣。
“你說呀。你說呀。我和我哥哥到底哪對不起你。哪對不起你。”
此時的孫鐵龍和我一樣,也是無言以對。
其實我和孫鐵龍都料想到,調查到最後可能就是一個家破人亡的結果。不過我和孫鐵龍一起調查過那多案子,或許都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為了調查清楚案件,根本就顧不得思考別的問題。
事已至此,我和孫鐵龍都不知道說什好。
對著華宇婷都是滿臉的愧疚。
孫鐵龍叫道:“婷婷。婷婷。”
想不到一激動,華宇婷居然急的暈了過去。
若寒連忙拉著華宇婷的胳膊。也大聲喊著:“大小姐。大小姐。”
我連忙站起,也大聲喊道:“大小姐。大小姐。”
我轉頭看著孫鐵龍和若寒,我說道:“你們兩個先把大小姐送回到房間。讓大小姐,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孫鐵龍衝著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急忙抱起華宇婷朝著二樓走去。
我看了一眼若寒,低聲說道:“你也上去,好好照顧大小姐。”
若寒點頭,跟著孫鐵龍一同去了二樓。
此時大廳,還有幾個人。張律師,阿南,吳鵬。
我衝著張律師,喃喃的說道:“張律師,根據你的經驗,這個官司不能打嗎?”
張律師歎口氣說道:“如果華先生自己不翻供,就是證據確鑿。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除非。”
我說道:“除非什?”
張律師回道:“除非可以證明,華先生所說的全部都是假話。”
我搖頭說道:“我不懂,請你解釋一下。”
張律師說道:“很簡單,如果華先生的精神狀態有問題,那就可以證明在毫無清醒的情況下,華先生所說的全部都是他內心所想的事情,並不是事實的真相。那這樣還有的打。”
我不由自主的從兜掏出一支煙。
我抽了一口,喃喃的說道:“我看這一點也不好做。”
張律師說道:“沒錯,其實我也感覺到很意外。”
我轉頭看著張律師說道:“是嗎?您也感覺到很意外?”
張律師說道:“以前不管是遇到什法律事宜,華先生都會事先找我商量,而且對我的話言聽計從。不知道為什,這一次華先生一意孤行,在警察給華先生做筆錄的時候,華先生根本就不打算見我。”
我歎口氣說道:“確實有一些奇怪。”
我閉上眼睛,抽著煙,回想著,從來到香港的那天開始,一直到現在,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就在腦子回放著。
從見到華宇龍,見到謝雅芝。又開始見到車萊臣等人,在調查的案件,我可以說是毫無證據。而通過幾次的調查,最後隻是找到了一個微末的線索。就是當年範飛留下的那封信。
“到底華宇龍和範飛有什關係呢?一個是做生意的老板,一個是畫家。兩者唯一的聯係,就是華宇婷。”
要說因為愛情而殺人,確實可能會發生。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五年,五年對於人生來說,是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一個人的人生,在短短的五年,會發生很多事情。
要說華宇龍喜歡謝雅芝,怎可能五年的時間,居然一點動作都沒有呢?
而我從華宇婷那打聽到的消息,並不多。因為華宇婷對謝雅芝了解的也不多。華宇婷隻是能微微的感覺到華宇龍喜歡謝雅芝。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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