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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我隱隱的感覺到,肯定和方誌剛有關係。
我不由自主的就湊到了兩個男人的身邊。
賣貨的男人看著我買完了飲料,並沒有走的意思,那男人看著我問道:“你還要買什?”
我尷尬一笑,在兜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微笑的問道:“是這樣的,有一些事想打聽一下。”
那男人好奇的看著我。
“什事?”
畢竟那男人是賣貨的,買貨自然會讓那男人高興。要是問東問西,任何一個商家都會反感。
但是沒有辦法,我指了指遠處,也就是房誌剛的死亡現場。
我說道:“前些日子,不是在那個地方有一個死人嗎?我想兩位都應該知道吧?”
賣貨的男人詫異的看了看我,原本有說有笑的臉上,頓時嚴肅了。
我明白,作為一個商家來說,最反感的就是周圍有不良的事情發生。
“你是誰啊?”那男人上下打量著我問道。
“哦。我是一個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那男人詫異的說道。
“是啊。不瞞兩位說,警方一直在調查那起案件,但是始終都沒有進一步的線索。剛才我聽兩位的對話,我估計兩位可能是有著重要的線索可以提供給警方。”
那賣貨的男人,一聽我不是警察,而是私家偵探。那男人直搖頭,還擺手說道:“我什都不知道。而且這個小店,我也是剛兌下來一周多。我根本什都不知道,如果你要問,你就問他吧。以前他是這個小店的帶營商。”
說著那賣貨的男人,指了指身邊的男人。
我又轉頭看了看那男人,那男人也是一愣。
“我。我什都不知道,你可別懷疑我是凶手!”
我尷尬一笑,擺手說道:“兩位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懷疑兩位和命案有關,隻是剛才聽兩位的對話,所以我才想打聽一些事。”
“你要打聽什?”
“哥們!你那天在哪,什時間看到了有兩個人?”說著我指著遠處的案發現場。
那男人仔細的看了看我,應該那男人感覺到我並非是壞人,隻是那男人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明白,那男人是擔心說錯什話。
我連忙解釋道:“兩位都是良好市民,現在發生了命案,我想如果兩位看到了什。要是告訴警方的話,也算是幫助警方偵破案件。我也相信,死者也會感謝兩位。多餘的話,我相信說了也沒有用,但身為一個良好市民,協助警方辦案,也是公民的責任和義務吧。而且我也相信,如果兩位真的能幫助警方破案,警方也會給與兩位獎勵。”
這叫軟硬兼施,我深刻的明白!普通老百姓,一提到警察二字,內心都是反感的。尤其是商家,作為一個商人來說,賺錢是最重要的。可是所有賺錢的行業,隻要和警方掛鉤,或多或少都是有麻煩的。
我摸著下巴,仔細的觀察那兩個人。
其中一個身穿休閑服的男人看了看我,吱吱唔唔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什。”
“那就說你看到的,好嗎?”
我看著那男人,那男人點點頭說道:“我在這個店運營了三年。這是最近才轉手。在轉頭的那幾天,這個店並沒有開,命案發生之後,我這個朋友才把店兌了過來。”
“這個剛才你已經說了。”
那男人看了看我說道:“有一天晚上,兩點多還沒有睡覺,突然間想起,在店有一個皮包沒有拿回家,我就順著小路回到南湖公園,正好來到那個橋邊。”說著那男人指著不遠處的小橋。
“平時的後半夜,公園都不會有人。可是我走到橋頭,隱隱的聽到了什聲音。我就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有一對男女,就在那。”說著那男人指了指凶案的案發現場。
“那有一對男女,正在那個。”
我看著那男人問道:“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我又不是未成年人。那叫聲!哎!算了!現在社會很正常,有一些人,就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我摸了摸下巴,心暗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凶手完全可以定義是女人。現在也明白了一件事,四個死者,絕對都和女人有關係。”
一瞬間我就想到了吳宇給我的北京心理學專家的那個文件。
心理學專家描述的非常清楚,女,有輕度的精神疾病。
我仔細翻查過房誌剛的文件。在房誌剛死亡的當天,白天的一上午確實下雨了。而且很大,差不多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就晴天了。
由於這個季節,在東北時常會有不定期的雨。下完之後就晴天。
所以到了晚上,大街上也不會冷。而且我也明白了。房誌剛是和父母住在一起,要是領著女孩子回家,當然沒有那方便。
頓時我也想到,可能選擇南湖,極有可能就是凶手第一選擇。
因為房誌剛家不方便,要是去賓館或是酒店。就一定會留下身份信息。
通過房誌剛那個同事魏婷婷的描述,房誌剛是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隻是一直隱藏的很深,很少有人知道。但是骨子的,是非常想和美女親近的。
我想那時候,房誌剛遇到凶手之後,凶手的美色,完全吸引了房誌剛。導致房誌剛才會大膽的來到南湖這喪命。
我又看了看那男人,我問道:“後來呢?”
“後來什?我回南湖就是為了在店那一些東西。回到小店之後,我把東西拿完了,就順著這條路,繞道回家的。”
說著那男人又指了指另外的一條路。也就是我們之前來的那條路。
我微微點頭,摸著下巴沉思了幾秒鍾。
而那兩個男人就那看著我。
我說道:“那你有沒有看清楚那男女的樣子嗎?”
那男人搖頭說道:“哥們,這夜晚上,怎可能有人!而且這也沒有燈。說實話,一到夏天,尤其是後半夜,總會有一些小情侶在南湖摸黑約會。然後。”
我看到那男人臉紅的尷尬一笑,我就明白看什意思。
那男人繼續說道:“其實現在社會都很正常了。我們在這工作的人也都習慣了。自然也就會懂得避忌了。”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是幾號嗎?”我看著那男人問道。
那男人連忙搖頭說道:“哥們這都一周多了。誰能記得住。不過我記得那天上午是下雨。整整下了大半天,直到下午的時候,這才算是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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