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先生正在著話,忽然一名族塾執事急匆匆而來,極為心的走到項麒麟身邊,低頭了些什。
項麒麟抬起頭來,一向冷漠無情緒的臉上,忽然有些陰沉,醞釀出了一絲極為不可琢磨的怒意。
就像是忽然有寒霜而降,所有的學子不約而同的感到一股寒氣逼體,齊齊打了個哆嗦。
酈先生愕然停住了言語,轉頭奇怪的望向項麒麟,不明白他為何忽然動怒。
項麒麟皺起眉頭微微思忖一會兒,看了一眼項彬,轉頭對慕容鼎寒了幾句話。慕容鼎寒臉色有些驚訝,聽著項麒麟的話,連連點頭數下,然後抬手對著項彬揮了揮手。
項彬愕然走上前去,看了眼麵色陰沉的項麒麟,又轉頭望向慕容鼎寒,心中暗道,莫非自己又做了什,惹到了這位火麒麟?
“隨我來!”結果項麒麟隻是冷冷的出這一句話,便轉身而走。
項彬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慕容鼎寒,後者沒有話,隻是點了點頭,神情中充滿了勉勵之意。
雖然心中有些擔心,但項彬還是轉身而去,跟在了項麒麟身後。
酈先生了幾句話,便宣告解散,丙科生和乙科生們跟隨教授他們的老弟子而去。甲科生們則跟隨著各自的師父,前往昨日拜師時的演武場。
“發生了什事?”趙昂好奇的向慕容鼎寒問道。
慕容鼎寒看著前方項麒麟和項彬的背影,苦笑一下道:“項雲帶著一幫人正在演武場,想要拔出麒麟兄的那把刀。”
武師們大為吃驚,不解問道:“項雲膽子這大?”
慕容鼎寒神情中有些無語:“方才值守的執事前去阻止,項雲麒麟兄隻讓項彬拔刀,卻並未別人不許拔,為何他不能拔?執事無可奈何,隻好來和麒麟兄稟報,現在也不知怎樣了。”
“這個項雲,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趙昂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酈先生嘲諷道:“以項麒麟的性子,必不會反駁項雲這等心思,想來隻好由他而去,此時這把刀不定已經被拔出來了。”
慕容鼎寒臉色一緊,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道:“未必。”
酈先生詫異的打量了慕容鼎寒一眼,奇怪問道:“你為何對項彬如此有信心?”
慕容鼎寒道:“不是對項彬有信心,而是對麒麟兄有信心……若他的刀如此好拔,火麒麟盛名,又怎會傳遍下?”
“可是,如果項雲都拔不出刀來,項彬更無可能。”
“沒錯!”項淵也點點頭,歎息道:“項雲是除卻項麒麟和公子外,項家最不世出的才,若能誰能領悟項麒麟刀中真意,我還是覺得他的贏麵要比項彬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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