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六花依舊早早醒來,而巨狼芬尼爾也依舊早已在空場邊緣等候。布姆與克斯汀相視苦笑,芙蕾斯塔手中則換成了一根烤牛骨。
“克莉絲汀,你覺得我今天需要向他們倆學習?畢竟這可是兩個遠古凶獸間的威壓拚鬥。”布姆把玩著黑木法杖,扭頭看向對方問道。
“多觀戰總沒壞處,並且還是一場十分罕見的打鬥。不過我建議你隻可意會,絕不能循規蹈矩、照搬照抄。”
“還是那句話,威壓之力是種極為私人化的東西,雖然表麵看起來十分相似,可它們卻有著雲泥之別。”
克莉絲汀聞言先是點了點頭,但卻又馬上搖了搖頭。她對布姆的修煉態度極為滿意,但也並非什事情都可以通過苦修換取。
布姆默默歎了口氣,隨即收拾好心神,將目光投向場地中,畢竟今天六花與芬尼爾才是主角,而自己不過是個旁觀者罷了。
“要不今天還是算了吧,在這種天氣,現在的你是絕沒可能戰勝我的。”巨狼芬尼爾望著那愈發深沉的蒼穹,十分自傲的說道。
隻見天空不知何時被無數陰雲填滿,那些深灰色的巨狀物宛如凝固的泥沼,令人望上一眼便心生膽怯。
巨狼芬尼爾這番話並沒有任何輕視六花的意思,因為隻要了解他的人,一定不會選擇在這種天氣與之為敵。
芬尼爾並非天生的遠古凶獸,其血脈是後天形成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更加恐怖,或者是簡單粗暴。
他的大多數戰技與暗精靈殺手極為類似,要是通過隱匿身形來獵殺對手,要則是遁入虛無伺機而動。因此在這種陰沉沉的天氣力,巨狼格芬可以說能超水平發揮,故而他才會如此勸說六花放棄。
“人家可不像你那畏畏縮縮,如果怕了就服個軟,也別說我欺負你。”六花聞言翻了個白眼,隨即竟然盤腿坐了下來,儼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畏畏縮縮?怕你?好好好!今天我定讓你為自己的狂傲而付出代價!”巨狼芬尼爾怒極反笑,他作為一個遠古凶獸,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更何況對方如今不過是個半吊子,卻竟然擺出了一副吃定自己的嘴臉。
六花也不再與之廢話,隻見她深吸一口氣,隨即野獸威壓透體而出,瞬間包裹住了整個場地。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底牌,若非真的不甘心,也不會如此輕易在眾人麵前顯露。
布姆望著六花那嬌小的身軀,更多的並非關注其所施展的野獸威壓,而是擔心自己妹妹的情況。因為對布姆而言,六花與芬尼爾比拚的結果根本無所謂,他隻希望六花能每天健健康康的,高高興興的。隻希望六花始終笑口常開,始終都圍在自己身邊吵個不停。
克莉絲汀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她知道六花掌握威壓之力的時日尚淺,能做到如此信手拈來,也屬實不易。雖然無論從時機上或壓迫力上都漏洞百出,但克莉絲汀相信六花隻要假以時日,一定能超越那些久負盛名的巔峰強者。這是種天賦,更是遠古凶獸與生俱來的先天優勢。
狼女芙蕾斯塔則始終靠在一頭母狼懷中,那撕咬牛骨的動作從未停下,顯得十分悠哉。作為芬尼爾的女兒,她可以說是最了解自己父親的存在,並且她也同樣能施展出父親的一切戰技,即便略顯火候不足。因此待見識過六花威壓之力後,她絕對其根本沒有一絲戰勝自己父親的可能。
“純粹的野獸威壓,同樣身為遠古凶獸,我不得不說你很強大,或者稱之為未來可期更加合適。”
“因為野獸威壓才是我們遠古凶獸的本源,而其他則為衍生之物,始終隻能歸於旁門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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