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耶律赫故意傷重,居然是為了將事情鬧大,從而引走大漠王,讓她不再侍寢?
蘇半夏氣得是跺腳。
她既然選擇以舞女的身份進宮,那就是做足了準備,即使真到了侍寢之時,也會自己想辦法。
耶律堯搞出那些亂子,就當他年少氣盛。可耶律赫呢?他向來穩重,居然也是如此胡來,就這的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嗎?
蘇半夏沒好氣道。
“耶律赫,你是不是傻,倘若當時那劍再刺進一厘,你的命恐怕就……”
耶律赫打斷了蘇半夏的吼聲,他依舊在笑,笑聲及其虛弱,但是話語卻是那般的認真且堅定。
“為了你,這點算什。再者,雖然我知道耶律堯刺殺父王為的也是製止侍寢之事,但是我卻不能真的讓父王受傷,所以傷的人隻能是我。”
聞言,蘇半夏身子再次一僵。
“原來,你都知道?”
知道那個人是耶律堯,更知道耶律堯的目的。
耶律赫又笑了,向來肅然的他,也隻有在蘇半夏麵前才會這樣。
“怎,我耶律赫在你眼,就是什都不知道的蠢人嗎?”
他不想讓蘇半夏侍寢,耶律堯同樣是!
畢竟,世間不會有這巧的事,在侍寢之夜就剛好出了刺客。
既知道這些,耶律赫又怎會真的赴死,即使當時耶律堯真的動了殺招,他也有辦法抵擋。現在受傷,且還傷到心口,皆是他故作出的戲碼罷了,為的都是讓父王信服,信服……真的有賊人!
父王的性子,耶律堯知道,他耶律赫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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