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風聲徐徐,覆蓋了耶律堯最後留下的字句。
而後,他也跟著離去。
待此處無人時,有人悄然出沒,正是冷鷹。
冷鷹先是看了眼耶律赫和耶律堯二人先後離去的方向,而後抬頭看向觀賽席位處,最後眸光落在了正與大漠王談笑的蘇相爺身上,眼底浮現出了些許殺戮。
“蘇相,居然敢跑來大漠,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別怪我心狠。”
有人附耳於冷鷹輕語。
“首領,倘若讓蘇相死在大漠,會不會讓兩國陷入……”
冷鷹轉頭睨了手下一眼,冷哼道。
“你懂什,這次來的人魚龍混雜的,誰說北周的人死在大漠,就是大漠人做的?”
這句話,便是暗指屆時找個替罪羊了。
冷鷹又轉頭看去了明月湖外的方向,臉上的笑意是那般的意味深長。
就好比,那未到的南越國師……
這邊,觀賽席位處。
哢嚓!
像是有什預感般,正在給大漠王倒酒的蘇半夏,手驀地一抖!酒壺瞬間落在桌上,摔得酒液四濺。
“啊……”低呼一聲,蘇半夏連忙拿出絹帕,“大王,是妾身不好。”
大漠王側頭看了眼她,倒是沒有動怒,見她麵紗外露出的小半張臉似有些蒼白,反而還對著旁側的宮人抬手。
“去,拿本王的狐裘披風來。”
“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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