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不過是那一那。
燕綏很快就閉上了雙眸,掩蓋了他眼底冷芒和更深的晦暗算計。
仿若方才什也沒有發生……
窗外風兒依舊喧囂,銅雀台的聖潔燈火也依舊穩在闌珊陰影。
風雨猶在。
這局,亦是從未破過。
……
……
夜色漸漸消逝。
絢爛的日頭灑滿整個越京城的同時,有關百年世族穆家落獄的言辭,也終於在城中“不脛而走”。
這可以說是巨石砸去平靜湖麵的驚天大消息。
可謂是“殺”了所有百姓們一個措手不及,更是直接壓過了之前發生的各類大事小事,一舉成為了今日越京大街小巷中的飯後談資。
而到了這時,就要數那城中茶樓鋪子最為熱鬧非凡。
“哎~要我說,那世族穆家已經很低調了,最近幾十年,除了家曾經那進過翰林的老爺子,底下的年輕一輩,皆沒有當過官,可還是被容不下。嘖嘖嘖~果真是伴君如伴虎。”有人開始為穆家打抱不平。
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似乎對這個觀點極其不認同。
“你懂什啊,穆家看起來是清正高潔,鬼知道麵爛成了什樣兒,況且事情向來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他沒做什?會入獄嗎?”
“也是也是……”
“那可不是嘛,再說真沒做什,能全府上下入獄,連隻狗都沒放過?我可是聽說了的,上封條的那夜,出動的可是禁衛軍呢!”
此話一出,茶鋪子的眾人又是倒一口涼氣。
“好像是明日行刑吧?”
“是啊,就在城門口呢,上次祭祀時留下的血跡都還沒有幹,這會兒就又要血染高階咯……”
百姓們在這邊交頭接耳。
外麵,一個頭戴鬥笠,身穿淺色長衣素服的男子,正從茶鋪外路過。
聽到了麵越來越激烈的話語,他鬥笠下的薄唇緊抿,垂在袖口中的拳頭,也不由緊握。
然而,他卻終究沒有做什。
很快就離開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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