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夏這一趟離去後,就一夜未歸。
連個消息也未曾送回來。
大雜院的人,自然是一個比一個著急,畢竟明日就是到了那行刑之日,誰不是將心擺在了嗓子眼。
唯獨聞人雨。
到了這關鍵時刻,居然比誰都要淡定,相比較屋子來來回回著急的月嬋等人,她僅僅是抱著長矛,嘴叼著根草,眯眼審視著那如墨一般的夜。
“急個娘啊,我相信她。”
這一句不輕不重的話語一經聞人雨說出,屋子頓時就更為沉默了。
清鶴摸了摸鼻子,湊上前對聞人雨道。
“聞人姑娘,或許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世族穆家一倒,所代表的可是南越穩固了百年的朝綱,都要就此土崩瓦解,也代表那狗皇帝要一改曾經的南越皇帝先例,做到真正的攬下朝政,同時也是對奉神觀那邊的一個警告……”
清鶴還在這友善地提醒著,說一個利害關係,還不忘掰一個手指頭。
聞人雨扯唇看來,淡淡睨了他一眼。
“所以,你當北周大漠都是吃幹飯的?”
清鶴一怔,待反應過來時,他人已經被聞人雨給撞開。
受了委屈的清鶴下意識回頭看去月嬋。
那小眼神就好像在說。
‘月嬋她罵我,還推我嗚嗚嗚嗚’
月嬋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這大傻子,隻望著聞人雨進去的方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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