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瞞不住了,蘇半夏閉了閉眼,“是的,你沒猜錯,他就是燕綏,就是燕綏!所以,請別傷害他,好嗎?”
花墨離渾身一震。
他隻以為燕綏是受傷或者寒毒未愈,怎搞成這樣了?
但花墨離明白,現在並不是詢問這些的好時機,連忙和蘇半夏一起將燕綏帶去了床頭。在藥物的作用下,燕綏已經恢複成了平日的模樣,但衣衫的破碎痕跡猶在。
看著蘇半夏給燕綏擦拭時的嫻熟樣子,花墨離便知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許久,“小夏夏,快告訴我,你們在南越到底發生了什,為何會出這樣的事?那個害你們的狗東西又是誰!”
之前礙於秦老爺子在,蘇半夏不敢說多讓他老人家擔憂,現下隻有他們二人她自然沒有了顧慮,將之前的事大致給花墨離說了一遍。
話語不長,卻還是從天暗述到了天明。
屋中燈燭早已熄滅,花墨離僵住窗前,和外麵幽靜的番地風沙形成了一幅畫。
原來,他們在南越居然經曆了那多事……
還有那個白衣人,竟如此難對付的嗎?
“那家夥是個什來頭。”
蘇半夏抱胸靠在床頭,看了眼睡著過去的燕綏,眉目深深,“應是南越的皇家人。”
花墨離眯了眯眼。
還是個天家人,這可就更加棘手了。
“無事,總之現在回來了,算是要韜光養晦一段時間,至於其他,之後再行計較吧。”她道。
花墨離轉過身,“等等,昨日秦老爺子不是給你搬了個救兵,還給你個東西嗎?”
蘇半夏眸光微閃,抿唇道。
“我知道,但是這一次怕是要辜負外祖父的好意了。”
“此話怎講?”花墨離十分不解。
蘇半夏低垂眸光道。
“燕綏這般,我如何能放心離去。”
原本她已經開始計劃著前往大漠的事,但現如今燕綏這般起起伏伏,她根本走不開。況且外祖父昨日那般小心謹慎,就是不想讓那信落入別人手中,是以蘇半夏若是安排其他人替自己去,終究是不放心的。
再說搬救兵這樣的事,還是得自己親自去比較有誠意。
花墨離順著她的眸光看向燕綏,“可是這樣下去終究也不是辦法。”
“沒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話是這樣說,這兩日蘇半夏表現出來的也同樣沉靜,可誰不知道她內心的焦躁難安?
接下來的兩日時間,蘇半夏要是處理城中的事,要是將自己關在屋研究瓶瓶罐罐,或者和穆川單獨溝通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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