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正準備點香的冷鷹神色微變，“怎會不見？”

    其實早在之前路上的時候，冷鷹就知道花墨離偷偷跟著他們來了京城，不過他卻沒有打草驚蛇，當作什都沒有發生。

    沒想到這人居然自己先溜了。

    “嗯，這件事我知道了，別鬧開，先派人去四下查查。對了，多盯著平陽侯府，他或許會去那。”冷鷹眸子眯了眯道。

    “是，首領！”

    京城雲湧的同時，幽州城中，正因為燕綏等人的歸來，一掃之前因著秦老爺子逝世的陰霾，逐漸的熱鬧起來。

    “燕小郡王，你們是在途中遇到什了嗎？怎這會兒才回來？”秦照滿臉關懷地問。

    旁邊，秦瑾言也在插話，“是啊，這幾天表妹可擔心你們好久。”

    秦術看著靈堂外相視著的蘇半夏和燕綏二人，抱著個樂的娃，然後上前搭住兩人肩頭。

    “行了，人家禾兒都知道不打擾小夏兒和燕小郡王團圓，咱們還是先走吧。”

    在秦術的提醒下，一眾湊熱鬧的秦家人方才先行離開，途中某個吃手的小家夥，還不住朝著自家爹爹的方向吐泡泡，年關之夜，雪景宜人，哪怕是在靈堂前，這樣的人世間，看起來竟也十分的和樂美好。

    待四周漸漸安靜了下來，燕綏的眸光也未曾從蘇半夏的身上移開過半瞬，“老先生走的安詳嗎？”

    蘇半夏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

    她起初覺得算是安詳，但現在又覺得外祖父臨別前一直重複的那一句對不起她，總覺得他老人家走的不算安心。

    燕綏笑了，將她摟在懷中，“沒事，生死有命，老先生離開了這繁亂的人間，也好。”

    這樣的話，之前秦術他們也這樣說過，蘇半夏亦是這般想的。

    她緩緩推開燕綏，伸手輕輕撣去他肩頭的雪，“別老說我，你呢，為何這久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