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坐在車子上,擺弄一下麵前的左輪手槍,放上彈夾上了膛。
對著一旁的張楚天說:“你帶著我,無所謂就是我人多並且勢力大,還到時候能夠保你一命對嗎。”
張楚天開著車,微微一笑,隻不過這個笑容說不出的苦澀。
“今天我也不想活動的,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鴿子去死。”
“鴿子就是許墨寧的丈夫是嗎?”秦時看向他說。
張楚天點了點頭:“沒錯,他以前救過我的命,而且他這個人也比較好,我不想讓他死,可是以我的勢力過去對抗大哥,簡直就是一個死,所以才想方設法讓你陪著我去。”
秦時皺起眉頭,渾身凜冽,氣勢散發,讓人不忍直視。
似乎還都有意無意的往他的四周散去。
秦時看了他一眼說:“可是現在我沒有帶人,你就算是讓我保你,我都保不住你。”
張楚天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的晃了晃。
“不,你說錯了,我要的並不是你帶多少人幫助我,而是你這個人就夠了。以你的勢力在整個東洲可以說是橫著走的,而他大哥肯定會認識你。”
秦時自嘲的一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到時候如果要是可能,我們就會死在一塊了,聽說明道主是心狠手辣而且為人狡猾,你覺得你帶著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去對抗他們還不帶一兵一卒,你在耍我玩兒呢?”
張楚天看著窗外的那輪圓月,他說:“秦時,就以你的名字,你覺得震撼不了誰呢?你也要想好了,今天你竟然上了我的車,那我們兩個人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想跑也跑不掉。”
說完他便一把摟住了她的脖子,像兄弟一樣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笑了出來。
“行了,不磨嘰了,反正你今天必須跟我走一趟,你可是我們的保命符,誰也不能欺負你。”
說完便深深的看著他。
一雙碧瞳很是令人遐想。
秦時盯著他那雙眼瞳,甚至被月光反射出點點詭異的色澤。
仿佛有毒,讓他移不開視線。
“你這雙眼睛倒是好看,當初整容的時候也沒說換個瞳色。”
張楚天聽到這話差點沒吐出來。
他有些詫異的看著他說:“你給我換一個瞳色看看,我要是能把眼睛也給出手術抹掉的話,那我真的是今天都不用帶你了,我有那分狠厲的心,我今天去救鴿子,就以一命換一命。”
說著他目光灼灼地盯著窗外的月亮。
秦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外麵,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並且熱血沸騰。
此刻,秦時一腳踹翻了一個人對著一旁的張楚天說:“我可不想出事。”
張楚天一笑:“那是,讓你出事,我飛魚的名號就白叫了。”
說完兩個人便在眾多人群中打鬥起來,並且往屋衝了過去。
畢竟這人多,可是張楚天的人也不差。
打鬥了將近整整半個小時之後,秦時和張楚天穿過了人群來到了房間。
麵的人更多,各個拿著刀劍與槍支搏鬥。
秦時身上是有武功的,打起來格外不費勁,但是那刀和槍就有些令人刺眼了。
就在這時,張楚天一腳踹翻了一個人,並且把一柄小刀塞進了他的手:“不是讓你殺人的,是讓你自救的,我得帶著人先去救鴿子,你在外麵控製住他們。”
秦時皺起眉頭:“你在想些什?你讓我怎控製他們?你是覺得我打鬥厲害還是怎著?”
張楚天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你嘴皮子厲害呀!隨便的唬唬他們就好了!你可是東洲第一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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