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寧澈才不管司徒的態度是什樣子的,他隻知道自己態度堅定,扶著額頭道:“放心吧,關於這一點,回去一定謹遵醫囑,再說了,某人躺客廳沙發上還能擾的一屋子不得安寧了,這可不是小事。”
說完,便得到了其他全部人的支持,想想那不得安眠的一夜,眾人就肝兒顫!
司徒見自己的反駁無效,便獨自生悶氣的垂下頭。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利路修,現在已經恢複一臉正色,看起來比之前像一個醫生多了。
眾人不禁覺得這個醫生很奇怪,像是有多重人格似的。
隻有秦時知道,他平時隻是慣於做樂,其實內心是很看重自己的每一位病人的。
甚至曾經有身無分文的病人登上門,他也樂意給人看病,要對方有錢了再交醫藥費,但至於之後究竟有沒有回來繳費,他並沒有在意。
現在見他一臉的認真,秦時知道重點來了。
利路修盯著司徒的頭頂看,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道:“你......”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你介意當著這多人的麵,說有關你小時候的事情嗎?”
司徒低著頭的身子一僵,停了一會才抬頭,看向不知道什地方,就這呆呆的看著:“果然嗎?和小時候的事情有關。”
利路修點了點頭。
譚望星見那邊氣氛不太對,而且他又是剛認識大家沒多久,算不得什熟人,便推了推一旁的妹妹:“喂,咱倆出去吧,那邊可能會說一些不太適合我們聽的話。”
譚燦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後來呆呆的點點頭:“哦,好。”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離開,司徒便道:“不用出去,也不是什大事兒,大家朋友一場,沒有什聽不得的。”
司徒平時大大咧咧的,如果讓他在之前承認跟誰關係親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人在醫院,心情難免受到一些影響,生老病死的觀念放大,便才懂得情義兩個字的重要性,並且覺得其他任何事情都無關緊要。
談氏兄妹也是沒有想到,司徒居然還有這樣子的一麵,便也沒有再提出去的事情。
“其實我之前並不知道自己夢遊,前兩天剛知道的,我當時就懷疑會不會和我小的時候的一些經曆有關係,現在看來還真是。”
利路修聽他這樣講,便點了點頭:“看你現在能夠正視以前的事情,說明內心還算強大,如果真的想擺脫夢遊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多了。”司徒略感輕鬆的道。
付寧澈按在司徒肩膀上的手一緊,認真的問道:“所以究竟為什會這樣?”
司徒看向醫生:“你說呢?你可以說說看,反正我也不想提。”
“理解。”利路修點點頭接著道:“首先你的原生家庭應該不是很美滿,父親或者母親有一方應該有暴力傾向,而你就是曾經的受害者,連做夢都想逃離現實的噩夢。”
司徒點點頭,笑了:“之前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有兩把刷子嘛,說的沒錯。”
過了一會兒又道:“不過不是父母其中一方有暴力傾向,而是兩個人都有,我是被混合雙打。”
其他人包括秦時在內都驚了,都知道司徒的出身還算不錯,從小就不缺錢花,打眼一看就是紈子弟,原來是受到家庭的影響,做樣子給別人看的嗎?
“司徒......”付寧澈心疼的喚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會對一個大男人有這種憐惜的情感。
“不用心疼我,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我不需要依賴他們生活。”
那是,一個玩轉電腦的高手,從初中起就不缺錢花,現在更是混的風生水起,哪需要原來那破碎的一個家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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