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哭天抹淚兒的司徒,一聽不幹了。
眼見付寧澈的胳膊就伸到自己身上了,麻溜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指著這兩個人道:“我說你們兩個有沒有良心啊?還想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也不看看是誰好心好意的幫你看房子,這大一房子,沒有個人住豈不是浪費了?”
說著,還煞有其事的道:“搞不好你們一走,這屋子都長蘑菇了,而且還有可能遭到流浪漢的入侵!”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的看向秦時。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人家能不明白他話話外的意思嗎?
秦時冷哼了一聲:“你就幹脆說你自己想鳩占鵲巢唄,還說那多幹啥?”
司徒一聽有戲,笑的坐回來,看著秦時道:“你看你這房子租也租了,直接退了豈不是可惜?幹脆讓我住著唄,哦還有付寧澈!他不陪著我一塊兒,搞不好我都能把房子拆了!”
“你知道就好!”秦時沒好氣的看著他。
付寧澈更是沒臉看,他覺得這玩意兒丟人極了。
哪有跟人家討房子,使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功夫的?
不過聽秦時這話的意思,是打算便宜這小子了。
付寧澈無奈:“那好吧,如果你非要住在這兒的話,那我也隻能下班後回來這了。”
本來他想的是直接睡到公司的,但是司徒要非住到別人家的話,他也不得不過來陪著。
畢竟就目前而言,這個人的夢遊症還沒有好全,搞不好真的有拆家的風險。
秦時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翻白眼道:“你倆行了啊!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尤其是付寧澈,完全就是一個撿便宜的,完事兒讓他說的還跟自己求著他們過來住一樣。
秦時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這兩位損友,頓時反思了一下,他早年間交的朋友麵,好像就沒幾個是正常的。
仔細想了想,也就後來的齊羽還算是個正人君子,凡事進退有度,溫和得體的。
再看看眼前這兩個,忍不住打心底歎了口氣,孽緣!
幾個人吵吵鬧鬧的在客廳掰扯了一會,秦時看了眼手表,便交代道:“行了,我該回去了,管家和阿姨暫且留給你們,直到你們不在這兒住,或者人家二老不願意伺候你們的時候,在分開吧。”
付寧澈還好,主要是司徒太過鬧騰,萬一兩個老人家不想伺候了,他也不能強迫人家留下。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在拐彎抹角的罵人。
司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隨即也站了起來,跟秦時並肩:“走吧!我也想回國玩兩天,以後我就是那個飛來飛去來回跑的人啦!”
他不像是利路修,可以直接拋開這邊轉移陣地,畢竟那個人經常到處搬來搬去的,早就習慣了那種到處為家的感覺。
可他不一樣,他不喜歡經常換固定居所,讓他飛來飛去他都可以忍受,但是要讓他直接換一個環境,那還是算了。
他應該是這群人麵,最喜歡穩定的人了。
畢竟原生家庭環境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他隻想好的待在一個地方,一待就是一輩子。
索性,還有付寧澈陪著,這家夥還不如他呢。
他好歹還有精力飛來飛去,而他身邊這個家夥,則更一成不變。
要不是他央求著一塊,此時應該也不會出現在這了。
秦時皺著眉頭看向他倆:“你倆?要跟我一塊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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