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溫暖善良,不說是個大善人,但也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情,就好比像唐夢欣一樣。
隻是人們所說的好人有好報,卻總好像在她身上失靈一般,秦時拚命地讓她展開笑顏,去也有人總在背地使絆子,見不得旁人過得好。
齊家大房繼上次齊羽提醒過之後,變得消停了許多。
但不知道是不是齊家大房二房基因的緣故,從骨子都是不安分的元素。
二房得知大房計劃失敗之後,就將事情告訴了還在牢房麵的齊嚴。
齊嚴一聽便皺起了眉頭:“你是說秦時對齊唐下手了?還是因為他偷拍了一個女人?”
周琴看著自己兒子洞察了些什事情後興奮的臉,便疑惑的問道:“怎了?有什不對勁的嗎?”
“那可太不對勁了!”齊嚴滿臉陰霾,因為激動而變得扭曲起來。
隨後又不能讓別人看出他的心思,於是很快便故作鎮定下來。
距離周琴更近一些,才道:“媽,您想想,國內這多女人,有哪個能讓他這在乎的?”
“你的意思是?”
“對啊,就隻有那一個,而且傳聞還在國外,現在看來,未必!”
周琴疑慮道:“那又如何,我們還能和他叫板不成?”
即便是齊嚴不在這監獄麵蹲著,都尚且不是對方的對手,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局勢呢?
齊嚴沉默了一會,才道:“誰說要我們自己動手了?想要對付那個女人的人那多,用得著我們出手嗎?”
周琴還是有點不理解:“那我們為什一定要對那個女人下手呢。”
又對他們沒什好處。
誰知齊嚴竟然惡狠狠額的盯著她看:“媽,您老糊塗了?”
“真以為這次齊羽是靠自己的能力將齊家拿下的嗎?”
周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是秦時在背後幫他的?”
齊嚴冷哼了一聲:“肯定是這樣的了,所以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您說我該不該報複他一下?”
說完,便像是大仇已經得報了的樣子,變態的笑了起來:“如果他的女人出了岔子,我看他還能不能耀武揚威起來!我聽說還有一個孩子,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這大的打擊。”
見兒子笑的這癲狂,周琴隱隱有些擔心:“你就這恨秦時,就是因為他把你送到了這嗎?”
齊嚴毫不掩飾的道:“這還不足以讓我恨他嗎?”
周琴踉蹌了一下,隨即看向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麵孔:“那你恨媽媽嗎?當初急著跟你撇清關係,讓你一個人進來這邊?”
牢房一下子陷入了安靜,甚至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齊嚴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笑了:“我又怎會記恨您呢?如果不是您現在還在外麵的話,誰還會幫我打點外麵的一切?誰又會過來看我一眼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的悲切藏也藏不住。
周琴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哭喊道:“兒啊,是媽媽沒本事,才讓你變成現在這樣,你放心吧,你交代媽做的事情,媽一定會盡全力做好的。”
母子倆在算計別人這件事兒上,倒是總能夠出奇的達成一致。
等到周琴走後,齊嚴那悲切的臉色才放了下來,恢複到麻木冷血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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