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組織的宴會馬上就要舉行了,這兩天秦時幾乎沒有閑下來過,整天公司家兩頭跑,總之哪邊都要照顧到。
一天,唐夢欣突然就問道:“這次的宴會你是不是不會去。”
秦時一愣,他聽得出這是陳述句。
本也沒有想瞞著這個女人的意思,於是便大方承認道:“對啊,我隻負責幫他們操辦,當天的話也有阿維在現場,我去不去問題不大。”
真的是這樣嗎?
不說外界怎看待他不出麵的事情,就是秦家的一部分人,恐怕心中也有所不滿,甚至借題發揮吧。
唐夢欣皺眉,將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不會是因為我吧,為了和別人避嫌,所以在家麵陪著我嗎?”
秦時久久沒有回話,最終看的女人的眼睛,有些無力的道:“你怎什都猜得到?這了解我嗎?”
說的還有些氣惱,忍不住去捏女人的臉頰。
唐夢欣也不躲,就任由他捏著。
隻是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看著他,道:“我覺得沒有必要因為我的緣故,去做這大的一個調整,落人口舌雖然不至於直接被擊垮,但不妨礙有些人想要借題發揮呀。”
唐夢欣雖然不在他們圈內混,但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
其中的爾虞我詐,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算計。
與其落人口舌,不如凡事辦的再妥帖一些,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煩惱。
秦時不讚同的捏著她的肩膀,道:“可是別人怎樣我不在乎,重點是你的感受,別的什事情我也都可以處理掉,這點你也可以放心。”
兩人在這院子的大型油紙傘下坐著,就這件事情已經聊了很久了。
以至於把其他小夥伴也吸引了過來。
司徒把最後一口冰棍兒吞下肚,嘴隱約還冒著寒氣兒道:“我說你倆談論啥呢,居然在這兒一說就是個把小時的?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也聽聽唄。”
秦時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人身上的大褲衩子,大背心兒已經是他連續第三天見到了,於是便捏著鼻子帶著唐夢欣離他遠了一點,才道:“我說你這衣服穿了多少天了?能洗洗不?”
“嘎?怎又說回我身上了?”司徒揪著衣服聞了聞:“也沒啥味兒啊,如果說真有什味道的話......那也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說著,還一臉賤氣的看著他倆。
付寧澈隻覺得眉角抽搐,受不了的捶了他一拳頭:“閉嘴,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司徒委屈,終於說實話的道:“你們別誤會啊!我這身兒衣服一天洗一次,這不是速幹嘛,晚上洗了第二天就能穿,我覺著衣服挺舒服的,就天天穿著。”
眾人這才鬆口氣。
秦時挑眉:“那你不早說!”
“哇不是吧,你好暴躁啊!你也沒早問不是?”
司徒反駁完之後,繼續八卦的問道:“說吧,小兩口子又遇到什事兒了?看你倆愁眉不展的。”
唐夢欣就把秦家的事兒說了一遍。
司徒聽完後立馬變臉,衝著秦時道:“喂你不是吧?你自己設的局自己不去!別人怎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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