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年輕她幾歲的大男孩真的有這方麵的困惑,她也就歎了口氣,與他分析道:“聽你口中說的未婚妻,應該是不會輕易放棄你的那種,而且有一定城府,又會哄長輩們開心,如果你這個時候找另一個女人來否定和她的關係,那那個女人八成會受到她的攻擊。”
張知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喃喃道:“沒想到都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有家庭版本宮鬥戲!”
“,單純了弟弟,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譚燦仗著自己是唐夢欣受難記時的陪同者,見識過她們之間的腥風血雨,就開始賣弄資曆。
偏偏這還真是張知昂的知識盲區,但還真的對她們崇拜了起來。
隻是問題仍然沒有被解決,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又是一陣悵然若失。
秦時輕笑一聲,看了看他這身打扮以及周圍的環境,就道:“所以你就是因為這事兒,躲在這隱居呢?”
張知昂點了點頭:“對啊,既然打不過,那就跑唄。”
唐夢欣還挺同情他的,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麵,連婚姻都不自由,還不容許反抗,因為反抗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她和秦時當時頂著巨大的壓力,一步一步爬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這種不容易,她才不讚同這人衝動行事的。
至於能怎做,她對此想法還是比較模糊的。
就隻聽秦時輕笑了聲,道:“誰說打不過就一定要跑了?”
“嗯?”眾人都疑惑的看著他。
“不跑難道要站在原地挨打嗎?”譚燦天真的問道。
秦時搖頭,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能夠一味的逃跑,而是要選擇使用迂回的戰術,時不時的還要反攻回去,在確保自己安全的情況下,一點一點的將對方瓦解掉。”
“聽起來很爽的樣子,要怎實施呢?”譚燦和唐夢欣充滿著好奇。
同時,她們對秦時還是很有信心的。
畢竟這人向來善於從挫折當中積累經驗教訓,並且懂得舉一反三。
聽他說這話的意思,大概就是已經從之前的事情當中,總結出了要怎解決這類問題吧。
張知昂不理解他們激動的情緒,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道:“姐夫有什好方法?”
畢竟這人剛剛說的一套一套的,但是於實際行動而言,簡直太抽象了,他需要更為具象的解讀。
隻聽秦時不緊不慢的道:“既然你們雙方父母這看好你們兩個,最起碼可以證明的是你們兩個是個正常人,或者說是能裝會演的正常人。”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也算是找到了第一個突破口。”說著,還拍了拍張知昂的肩膀,道:“既然他們把你當做正常人,覺得可以將女兒托付給你的話,那你就利用三分裝七分演的機會,向他們表達你不是個正常人,比如你是個gay,再比如說你是個不婚主義者,又或者你要出家,還或者你是個丁克,總歸著這種方麵去扯,他們受不了的時候,自然就開始想退路了。”
說著,還頓了頓,繼續道:“尤其是當著你那未婚妻的麵,裝的能有多像就有多像,讓她受不了你,然後主動離開。”
一番舉措說出口,周圍一片寂靜。
知道天邊飛來一小鳥,在亭子麵飛旋了一圈,最後又飛走,他們其中有人才反應過來。
“乖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秦總!”譚燦激動的道:“這個也太損了!”
“,損能有那些強人所難的人損嗎?”秦時翻白眼的道。
其餘眾人集體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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