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瓶感慨完後,也癱在沙發上。
眾人保持的姿勢,把整條沙發占的滿滿當當的。
魏鳴是最後一個落座的,他站在眾人麵前,隻覺得眼前的畫麵很詼諧。
“我是頭一回見到有人玩密室逃脫,結果進來之後要先睡一覺的。”
他說著,還扭頭看向天花板的一角,隱隱透著冷光。
那是攝像頭所在的地方。
魏鳴的眼中帶著笑意,喉頭聳動,道:“我覺得老板八成要被我們氣死了!”
“氣死了正好!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密室,布置的有多恐怖!看看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奶瓶不知死活的說著,仿佛躺在溫柔鄉,就距離懼怕遠了十萬八千。
隻見他順手摟住寶瓶的胳膊,甕聲甕氣的道:“喂,我睡了,你可要好好看著我,保護我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毫無愧色。
其他人無奈搖頭,寶瓶認命的點頭:“嗯。”
“嘖嘖嘖,有這個弟弟真好,不過有這個哥哥也是真慘,寶瓶,你也算是倒了大黴了!”
譚燦閉著眼睛都不忘損人。
其他人點頭表示理解,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奶瓶任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回都是寶瓶替他兜的底。
兩兄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其他人作為外人,也不好多說什。
譚興陽和譚燦中間,還夾著一個譚望星,他本就不滿,現在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少說兩句!”
譚燦不情不願的撇嘴:“哦……”
“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這做。”齊羽在她耳畔說著。
說來他聲音本來不大,但由於周圍過於安靜的緣故,不少人也聽見了。
尤其是譚望星,立馬就支楞了起來,橫眉豎目的道:“你說什?!我妹用得著你照顧?人家寶瓶好歹是奶瓶弟弟!我還是燦燦的哥哥呢!有我在,哪輪得著你?!”
“可不是嗎?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為什那自覺!本來我應該在燦燦另外一邊的。”譚興陽湊熱鬧道。
這場麵,越來越混亂。
譚燦被夾在中間,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兩邊的人擠的。
她翻了個白眼,道:“你們慢慢玩吧,我現在覺得在這休息,也不是什難事了。”
與其看他們大戰幾百回合,不如想方設法圖個清靜。
果然,他們都不說話了。
譚燦幾不可聞的舒了口氣,身子還真就放鬆了不少,困意席卷而來,眼皮子耷拉著,下一秒就能進入夢鄉。
迷糊之間,她最後的一個疑惑就是,這屋不會還有迷.藥吧?
揣著這個想法入睡,她莫名感到有點悲哀。
這睡過去,得是一場噩夢吧?
奶瓶和譚燦都安靜了下來,人群愛鬧騰的就隻剩下雲馳一個了,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見身邊的人都在閉目養神,嫌棄的道:“沒勁!還真休息了!”
他坐起身來,足底用力,腰板挺直,本想著站起來到處逛逛。
結果發現周圍是真的黑……
他能上哪去?走兩步還得回來。
“嘖,算了……”
他妥協的坐了回來,頭一回覺得隨大流也不錯。
譚燦小憩了一會兒,便在自家二哥和齊羽中間掙紮了起來。
譚望星這會兒已經睡熟了,大概是由於工作的緣故,隨時隨地都能睡著,再加上性格大大咧咧,有這種表現也不奇怪。
關鍵如此一來,譚燦想起身都成為了一種麻煩。
還是齊羽睡得比較淺,“唔”了一聲,問道:“你幹嘛?”
“我,我想起來!”
譚燦本能的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齊羽眉頭輕皺,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怎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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