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帶著福運係統反殺啦! 書海閣(w)”
一晚上宿醉,楚辭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一張放大的側臉,自己像個八爪魚抱著宋子澗。
“醒了就起來”宋子澗揉了揉眉心,他本就淺眠,昨晚照顧這丫頭基本上沒怎睡。
“小叔叔,早—”楚辭尷尬的對著人笑了笑,連滾帶爬從床頭挪到床尾,她昨晚沒幹什事吧,看小叔叔平靜的臉色,應該沒什。
等到楚辭起床去了衛生間,宋子澗這才放開緊攥著的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彰顯著他的不平靜。
學校,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就算平時吊兒郎當的學生也開始臨時抱佛腳,爭取將自己慘不忍睹的成績往上提一提。
楚辭和古依依要去圖書館查找資料,迎麵而來有八分怒氣的中年男人,有點麵熟,古依依壓低了聲音在楚辭的耳邊說道“這不是蘇放的父親嗎,他怎來了?”
“蘇放,不會被老班請了家長吧”
“他過來的方向,是班主任的辦公室”楚辭和古依依對視一眼,這下麻煩了。
“看蘇伯父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回去不會打蘇放吧,阿辭,你先幫我去圖書館占個位置,我打電話告訴蘇放一聲”古依依想了想,覺得不大放心,這事兒得讓蘇放知道,好歹有個心理準備。
“嗯”楚辭點頭答應,抬腳走向圖書館,卻在路過小花園的時候,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
許瑩這段時間一直忐忑不安,她連家都不敢回去,幸好學校除了溫訾,沒人知道她和父親的關係,溫訾請了四天的假,直到今天才尋到人。
雲尚會所被查了,她父親也被抓進去了,她怕得厲害。
如果溫訾向警局舉報她的話,她會坐牢的,她的人生還沒開始,不能就這毀了,這件事如同一把刀一直懸掛在她的頭頂,讓她時時惶恐不安。
“我也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已經改邪歸正,永遠離開雲尚了,溫訾,看在我小時候救過你的份上,原諒我,好不好?”許瑩拿出一個小鑰匙鏈,被磨損的幾乎看不清。
許瑩打算用救命之恩填平了這件事,可溫訾卻牢牢的記著幼年在他被綁架時,那個安慰他的小姑娘,而那串象征著他曾經最重要的鑰匙串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說實話,從醫院出來後,他是想過要去警局揭發許瑩的,可現在,麵前祈求的許瑩和多年前的小姑娘逐漸重疊,溫訾自嘲的冷笑“你早就認出我了吧”
“好,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你我從此是陌生人,再無關係”
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許瑩的心顫了顫,對不起,但心到底是鬆了一口氣,懸在頭頂的那把刀終於是落在了地上。
溫訾捏著手中磨損的鑰匙圈,身形踉蹌了一分,一隻手窩在牆上,扣出了一道血印子,渾身開始顫抖,抽搐,雙目無神,從口袋取出藥,卻因為取得太急,那藥帶瓶子散落在地上。
“溫訾,我帶你去醫院”楚辭見情況不好,快步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藥瓶。
“毒,癮發作了,不,不去醫院”
“帶,我去公寓,別告訴別人”溫訾滿頭都是汗,說話斷斷續續,神魂顛倒。
楚辭聽到後,瞪大了眼睛,本想拒絕,但看這人牙齦都咬出血來,還固執的想要靠自己的毅力渡過難關,應該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有毒癮吧。
公寓就在學校旁邊,走路五分鍾便到了,楚辭帶著溫訾回到公寓,他的情況很不好,心跳加快,忽冷忽熱,虛汗,寒顫“你還好吧”
“啊……”溫訾全身的骨頭如同像一萬隻螞蟻啃食骨頭,非常的疼痛,大腦仿佛出現了斷層,他快要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行為。
桌子上的茶杯,書架,花瓶全被失智的溫訾砸在地上,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花瓶的碎片劃傷了溫訾的胳膊,當血液流出,溫訾仿佛有了另一種能夠緩解的辦法。
“喂,你別動——”楚辭倒吸一口氣,她隻是拿了個掃帚,這人怎還自殘上了。
“我難受,好難受”溫訾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不停的用拳頭砸著腦袋,腦袋仿佛被螞蟻攻占,痛不欲生。
楚辭擰開水龍頭朝著溫訾的頭上澆了上去,冷冰冰的刺痛感喚回了溫訾的神智,溺水的人終於找到了一塊浮板,不管發生什,都不會放手“楚辭,楚辭——”
被呼叫的某女拿著手機查詢資料,疼痛感來源於人體內中樞神經係統控製的感知覺,而恰恰毒品對大腦中樞神經傷害嚴重,能夠讓人體的感知覺發生異常,在毒品給予的舒適感消弭過後,疼痛感會千倍萬倍的返還回來。
“我好難受,癢”不隻是全身的血肉似乎被螞蟻啃食,就連骨頭縫蔓延的那種讓人窒息的麻癢,時間過得無比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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