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的又怎樣?這些年,你大哥供著全家人吃喝,你才能上初中,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沈鴿雖然對自己的做法有些心虛,可一想到譚耀祖這些年寄回來的錢和票,頓時底氣十足。
譚家的偏心老太婆一個勁的扒著她丈夫的皮可勁的吸血,都用來喂飽小兒子了,她要是再不反抗,大房還不得被吞的骨頭都不剩。
沈鴿說罷,現場一片靜謐,似乎是誰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可怕,難聽,刻薄的語言,二嫂柳氏將頭埋得低低的,大嫂,你要死,別拉上我啊。
我是個透明人,誰也看不到我,這種心理建設或許沒有眼中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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