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健冷汗直流:“勁宇少爺,都怪奴才沒吩咐清楚。奴才的意思是安排咱韓家的少爺們先參加測試,再依次序安排其他各家少爺,這也是浩明老爺的意思。沒想到這下人誤解了奴才的意思,竟然把各家少爺都給攔在了場外,實在該死!”
矮胖巡城衛聽得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韓健。他清楚地記得,韓健早上給他下指令的時候不是這說的。
韓健明明說,韓家少爺沒到齊前,不準其他各家的人入內。現在怎就變了,難道這不是上麵的意思,是韓健他自己理解錯了?
他感覺後背發涼,隱隱覺得不對,但也不敢出聲辯解。他隻是韓健手下的一個普通巡城衛,要是得罪了韓健,今後怕是很難在巡城衛混下去。
韓勁宇看了看矮胖巡城衛,又撇了韓健一眼,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各家少爺都是我韓家請來助陣的貴客,竟然被攔在門外,要是被人知道了,且不笑話我韓家不懂待客之道?這樣怠慢我韓家客人,我看這人就不用留在巡城衛了。韓健管事,你說呢?”
韓健趕緊應是。
矮胖巡城衛聽得麵無血色,這是要把他踢出巡城衛,不是斷他活路嗎?
背個鍋也就罷了,說不定韓健感念於此,日後會特別照顧他。但要是被踢出了巡城衛,那還要這個人情有什用?
他平時仗著巡城衛的身份作威作福,得罪了不少人,要是沒了這身皮,估計連命都活不長。
他趕緊跪下求饒:“勁宇少爺,請您明查,真不是我的錯!韓管事交待,必須等韓家少爺都進了場才能讓各家的人進場,不然小人哪有那個膽敢擅作主張?韓管事,你可要講良心話,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矮胖巡城衛哪還管得了那多,韓健雖然是巡城衛管事,但韓健畢竟隻是韓家的一個奴才,沒有裁撤人員的權力。得罪韓健頂多在巡城衛難混些,總比丟掉巡城衛這個身份好。
“豈有此理,竟敢誣告我。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從現在開始他已經不是巡城衛了。”
韓健立刻讓人把矮胖巡城衛拖了下去,然後低著頭不敢多看韓勁宇一眼。隻要韓勁宇不製止,說明就是默許他這做。
韓勁宇冷眼旁觀,沒有製止,等人被拉走後才對韓健說:“韓健管事,這種重要場合出現這樣的失誤實屬不該,我看你這個管事的位置也先放一放吧。”
韓健聽了猶如五雷轟頂,這是要剝奪他管事的權利!
他忙跪下哀求:“勁宇少爺,我對韓家是忠心耿耿,請您看在我爹給韓家做過不少貢獻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
韓勁宇俯身在韓健耳邊低語:“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撒謊,要不是你爹對我韓家有功,你覺得你還有命站在這嗎?”
韓健麵如死灰,艱難點頭:“奴才知錯,這就回去就把管事的位置給辭了,謝少爺不殺之恩。”
韓勁宇拍了拍韓健肩膀,起身對周圍眾人拱手行禮:“失禮了,下人們不懂事,怠慢了大家,勁宇代家父向大家賠罪。測試很快就要開始了,大家請入場吧。”
韓勁宇示意眾人進場,眾少年紛紛謙讓,讓韓勁宇先進。
韓勁宇嘴微翹,露出一絲理所當然地傲意,也不多推托,抬腿往走。
他經過淩雲身邊時停下了腳步,問:“你是淩雲,淩落邱淩老是你爺爺?”
韓勁宇的語氣就像主子詢問下人,淩雲聽得眉頭直皺。不過對方問了總得回答,不然顯得太不禮貌。
“沒錯,淩落邱是我爺爺。”
韓勁宇繼續問:“你剛才動手打了我韓家的巡城衛?”
淩雲做了也不怕認:“也沒錯。”
“很好,我記住你了。雖然他們做得不對,但終究是我韓家管的人,你還沒有資格動手教訓我韓家的人。今天你是我韓家請來的客人,這事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我可就沒那好說話了。”韓勁宇臉上滿是居高臨下的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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