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在眾人怪異的眼神注視下,楊天賜的臉色猛然漲紅。
他被葉軒的奔雷拳擊中,全身電光攢動,電得他臉頰生疼。
但心中的羞辱感,更讓他憤怒。
咻!
一柄劍從他背後衝出,便要施展天劍宗的絕學,將葉軒格殺。
嗡~~
不過,正在這時,一股霸道的氣息從天而降。
一瞬間,眾人的呼吸都為之停滯。
尤其那楊天賜,更是全身一顫,那柄衝天而起的劍當場跌落。
“堂堂天劍宗內門弟子,卻對一個新人大打出手,這難道就是天劍宗的作風?”
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接著,一個身高兩米開外,背負一把比他身高還要長一截大刀的粗糙漢子踏空而來。
“踏空而行!”
“武尊,他是武尊啊!”
這個粗糙漢子可跟楊天賜不同,乃是真正在踏空而行。
腳掌踩在虛空中,好似踩著泥土堆成的台階,平穩寫意之極。
“哼,我天劍宗如何行事,用不著你古泰安來指手畫腳!”
正在這個粗糙漢子震懾全場之時,又一個聲音響起。
一名長發束冠的中年人,腳踩一股無形劍氣而至,令眾人生出一股肌膚被劍切割的錯覺。
“賀明師叔!”
長發束冠中年抵達,那股鎮壓楊天賜的霸道意誌散去,楊天賜立即恢複了自由,朝著長發束冠中年行禮。
賀明卻沒有理會楊天賜,一雙銳利目光死死盯著粗糙漢子。
“我的天,居然是兩位武尊,而且都大有來頭。”
“那粗糙漢子來自霸刀門,曾經一刀斷江,號稱斷江客。”
“至於那賀明,更加了不得,乃是天劍宗長老,一手青蓮劍法出神入化,殺過多位武尊!”
此時此刻,眾人認出了來人。
一下子,驚呼聲填滿了天劍樓周遭!
“賀明,你天劍宗如何行事,我當然管不著。”
“但本次新弟子選拔,乃是你我兩宗共同之事,豈容你天劍宗的小崽子亂來?”
粗糙漢子高聲開口。
話的意思,卻讓現場嘩然。
粗糙漢子所在的宗門霸刀門,曾經比天劍宗更強,直至百年前,天劍宗崛起,才徹底壓製了霸刀門。
尤其最近,霸刀門被壓製得厲害,每年弟子招新都要比天劍宗遲半個月。
日積月累,霸刀門隻會越來越弱。
不料今年,霸刀門似乎要一改頹勢,要跟天劍宗叫板。
“古泰安,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今年弟子招新,乃是我天劍宗宗主看你霸刀門可憐,方才容許你們與我宗一同進行弟子招新。”
“這是一種恩賜,你還挑三揀四?”
賀明冷聲訓斥。
“你放屁,這次弟子招新乃是……”
古泰安脾氣火爆,當場便要掀桌子。
“古泰安,你說話之前最好想清楚,莫要給你霸刀門招災!”
不等古泰安把話說完,賀明便是冷冷打斷。
聞言,古泰安雙手一握,硬生生忍了下來。
“哼,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天劍宗的這個臭小子,必須給點教訓。”
古泰安沉聲道。
“作為弟子招新的主持人,卻不顧身份對新人動手,該罰!”
賀明目光微閃,點頭答應。
天劍宗雖然強勢,但霸刀門的麵子還是要給。
尤其古泰安脾氣暴烈,如果不加以安撫,非得搞出蛾子不可。
“賀明師叔,此事錯不在我,是葉軒辱我天劍宗在先啊!”
聽聞此話,楊天賜慌了,趕忙推卸責任。
“辱天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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