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萄敲門進來,看到華韻已經恢複了記憶,高興的眼中淚光閃閃。
心又想起和上官繡在一起的時光,陪伴那短,記憶那長,本以為來日方長,卻一切戛然而止。
她心中憤恨,可是她更清楚,即便把蘭睿澤法辦,他也不是最終的幕後魁首。
“你們知道剛才那個冷冶,用的法印來自哪嗎?”
華韻沒有看到,盛遠航更是不太了解。
兩人靜靜的看著玉萄,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來自仙域,這種法印,尤其是狙擊雷霆之擊的法印,隻有仙域戰神部屬才能夠擁有!”
“所以!”華韻立即意識到,“他來自仙域戰神部,是戰神的手下?”
玉萄點點頭,繼續說道:“他不在仙域守衛四梁八柱,卻有時間來凡間幫助蘭睿澤,這本身就很蹊蹺。”
“更為蹊蹺的是,剛才!”玉萄看向盛遠航:“盛大哥剛才猶如神靈附體,那樣子分明就是上古戰神,你身上是不是有什秘密?”ωωω.九九^九)xs(.co^m
玉萄的眼睛看向盛遠航。
盛遠航也不再隱瞞什:“也許是我的潛意識中,也許隻是一個夢境,我曾經夢見過我可以回仙域當戰神,但是為了一個女孩放棄了!”
盛遠航說完,眼睛看向華韻:“雖然容貌不一樣,但是那感覺一點都沒有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為了華韻留在凡間的,而且我好像還做出了一個什承諾,必須要解除之後,才能回到仙域,重複戰神身份!”
華韻此時雖然恢複了記憶力,但是神力並未全部恢複,也就隻有三層左右的能量。
還是不能立刻回到仙域了解究竟。
但是她也將曾經的疑惑,和發現的蛛絲馬跡說了出來:“我來凡間,是受天帝之命,來傳承天醫瑰寶,但是來之前,天帝神色就與平時不同,好像有些事情欲言又止,尤其是本屆戰神隨行左右,讓天帝有一種很忌憚的感覺,而且在仙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天帝行事都要征詢本屆戰神的意見,他像是本控製住了!”
幾人這一說,心中已明白了。
本屆戰神想要利用自己控製四梁八柱的權限,讓天地變色,翻雲覆雨後成為新一屆的天帝!
華韻冷笑:“他想的太簡單了,如果天帝連這點控製他的能力都沒有,怎可能當至尊無上的天帝呢!”
玉萄趕緊問道:“那天帝為什還不出手?”
華韻說道:“因為還沒有等到他最弱的時候?”
玉萄緊追不舍:“什時候最弱?”
華韻答道:“最強的時候,就是最弱的時候,那時天帝會對他進行致命一擊!”
“不過!”華韻說道:“我們還是要盡快回去,免得在天帝擊敗本屆戰神時,再被其他不軌之徒有可趁之機!”
接著她的眼睛看向盛遠航,心琢磨的是,該把他灌醉呢,還是該把他藥翻?
畢竟之前有了些不愉快,再次提出雙修的要求,這話她可開不了口。
而且大家都清醒的時候,她也覺得下不了手。
盛遠航看著華韻那奇怪的眼神,猜不透她心想的什。
為了不讓老師著急,他已經給上官家報了平安。
現在需要盡快回華夏。
幾個人乘著私家飛機回了華夏,幾個小時之後,已經到了上官家。
盛遠航喊來上官年,把蘭睿澤帶走,按照法律程序該怎處理,就怎處理。
看到女兒好好的,上官文宣和林妙語才放了心。
林妙語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親自下廚去張羅吃的。
被盛遠航攔住:“師母,我去做吧!”
華韻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了,盛遠航要給她做一頓豐盛的飯菜,好好犒勞一下華韻的腸胃。
吃過飯以後,華韻還是堅持要回去,還要盛遠航也陪著,她已經計劃好了,今天晚上要辦一件大事。
但是卻不敢讓玉萄回去,上官繡的事情,華韻和玉萄一樣傷心,但是他們不敢告訴父母。
隻要這件事情不說,還能給父母留一線希望,一旦說了,父母肯定承受不了。
而玉萄要是回去,必然更會觸景傷情。
華韻勸說了很久,玉萄才同意留在上官家,這樣父母和哥哥們也好對她有個照顧。
盛遠航開著車,帶著華韻回去,他總覺得今天肯定有什事情要發生,尤其是在經過超市時,華韻說要買點酒,晚上兩個人一起吃點,喝點,好好聊聊天。
說這話的時候,華韻的臉還紅撲撲的,他就覺得更不對勁了。
當華韻非常豪爽的買了一箱白酒之後,他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得到了確信。
她?
要幹壞事。
肯定是要幹壞事。
因為從浴室出來的華韻,頭發吹的半幹不幹,還少見的穿了件吊帶裙,雖然外麵非常累贅的套了件薄紗外套,可是那前凸後翹的身材,簡直就是一覽無餘。
尤其是她坐在身邊,拿起酒杯,和他豪爽幹杯時,那最誘惑的地方,若隱若現的,讓盛遠航有點控製不住想流鼻血。
可華韻越是這樣,盛遠航就越是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血脈噴張,他想要看看華韻究竟準備怎勾引他。
他眯起眼眸,看著滿臉通紅,帶著幾分嬌羞,還帶著幾分陰險的笑容。
她那點壞心思被盛遠航猜的一幹二淨。
於是盛遠航非常享受的,非常舒適的靠在沙發上,饒有興味的看著華韻的表演。
哪知道華韻給她自己倒了足有二百克的白酒,直接一飲而盡。
“喂喂!”盛遠航勸說道:“你是要勾引我,不是要勾引你自己,要灌酒,也應該灌醉我啊,你喝這多是要幹什?”
華韻十分爽快的把他的胳膊推到一邊,又十分豪爽的再來一杯。
兩三口下去,一瓶五百克的高度白酒直接下了華韻的肚子。
然後她就如同豺狼猛虎一般,衝著盛遠航撲了過來。
她就是要灌醉自己,要不然怎對盛遠航下手?
至於盛遠航?
她是打定了注意鐵定了心,必須來個霸王硬上弓!
盛遠航直接起身抱著華韻去了臥室。
華韻小神醫都這能豁得出去了,他再猶豫不決,還是個男人嗎?
臥室本來就不多的衣服,灑落了一地。
滿室春色,盛遠航第一次感覺到凡間竟是如此美妙!
那一夜,他既像是辛苦耕耘的黃牛,又像是歡快奔騰的野馬。
總之不知疲倦,不眠不休。
等華韻頭痛欲裂的醒來,周身已完全恢複的神力,仍然解不了快散了架疼痛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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