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瑞連連擺手,求生欲極強,“我心悅於你,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那都是胭脂俗粉,你不要胡思亂想。
如果父皇不認可你這個兒媳婦,那我就不要皇子的身份,跟你做一對閑雲野鶴夫妻。”
趙靈芝笑了,依偎在丈夫的懷,“夫君,謝謝你,不過我也不會有負你的期待,我會比任何人都適合做個王妃。
我研究出來的那些東西,可以富可敵國,也對民生有莫大幫助。為了孩子,為了你,為了趙家,我都會不斷學習努力研究。”
傅景瑞聽到這話,笑著說:“我這是娶了一個聚寶盆啊。”
“雖然你的形容不太好聽,但也恰如其分。”趙靈芝回答,“沒事了,我也困了,距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還能繼續睡。”
傅景瑞點頭,扶著趙靈芝,讓她躺好。
他躺在邊上,陪著趙靈芝。
不一會兒,身邊的趙靈芝已經發出鼾聲,傅景瑞就久久不能入睡。
鎮國公快要來了,他那個皇帝父親,什時候派人來呢?
誰先來呢?
第二天清早,大家仍舊對昨天晚上的刺客議論紛紛。
不過那是針對趙三奶奶家的趙半夏姑姑,這讓他們更加疑惑。
不過,自從這天開始,村口的那些雜貨鋪子的人,居然經常守在半夏姑姑的家門外,讓他們非常好奇。
那些人武功很高的樣子,是三奶奶家雇傭的護院嗎?
徐大已經飛鴿傳書,送往京城。
鎮國公徐晨澤吃了藥之後,恢複很快,但因為流血過多, 麵色蒼白,還很虛弱。
當鎮國公徐晨澤收到徐大的密信之後,整整在書房坐了一個晚上。
徐五上前提醒,“主子,您該休息了。 ”
鎮國公徐晨澤抬頭,把手中的密信遞給徐五,“你覺得誰是主謀?”
徐五看了密信之後,指向了國公府的東苑。
鎮國公徐晨澤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
現在既然沒有足夠的證據,那就按照他的猜測行事,鎮國公徐晨澤想給繼母和弟弟一家一個深刻的教訓。
鎮國公徐晨澤對徐大,沉聲說道:“弄斷徐晨溪的腿,也要教訓徐世元!”
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平時胡作非為。如果不是出自鎮國公府,早就被人揍八回了。
徐五問道:“是,主子。”
當天晚上,徐晨溪從青樓出荷花酒出來,馬瘋了,四處亂跑,從馬上掉了下來,不僅摔斷了腿,還摔斷了胳膊。
鎮國公老夫人心疼得眼淚直流,這可是她寄予厚望的兒子,可不能出事。
聽說是喝花酒的時候,路上騎馬,馬瘋了從馬上墜落下來好,鎮國公老夫人當做是意外,並沒有懷疑這是有人動手腳。
可孫子在城外書院讀書,半個月才能回家兩天。
她的孫子在馬車上,在過橋的時候,連人帶車直接墜入河,淹得不省人事。
幸虧有熟識水性的人經過,救上來控水,這才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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