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這姑娘又來啊,不過這早就過了一刻鍾了,她不覺得虧大了嗎?”
“這東西看著比那玉骨折扇貴上不止多少倍,我就不信她還能故技重施。”
“老和尚,這孩子我要了。”李瓊安無奈地說著,看來那紫檀香爐是沒辦法買回來了,若是被別人買走,就更難找到了。
可,可是那是一個孩子啊,又怎能熟視無睹?
“姑娘,我第一次見你,雖說你今兒是拿了頭牌籌碼,但是看樣子還是不懂這的規矩啊。”一個中年大叔坐在樓下,一下下地撫摸著他的山羊胡子說道。
“什規矩?我怎不知道這位姑娘壞了什規矩?”廖瑞澤從後麵走過來,拍了拍李瓊安的肩膀給她支持。
他明白她做這樣的選擇是意味著什。
“且不說你這樣莫名其妙攔下馬上有定奪的拍賣,畢竟你現在是拔得頭籌的主兒,咱們所有人都得賣你的麵子。”
“咱就說這拍賣品,你說這是個孩子?哈哈哈,姑娘果然是姑娘,沒見過什世麵,咱都理解理解哈,別笑的太過分了。”
在那人的帶頭下,樓下的哄笑一片,看著不明所以的樓上包間。
“你這話是怎個意思,難道我的眼睛是瞎的,看不看來那是不孩子?”呂唐也站出來替李瓊安說話。
“呦這位爺是外地來的吧,看樣子也不怎懂我們這行的規矩。”那人看著李瓊安身後站著個大高個子,從他的口音推測道。
“規矩?說。”李瓊安看了一眼那明碼標價的孩子,對這的規矩嗤之以鼻。
“咱這的拍賣會和那以物易物的典當行有什不同?第一就是這籌碼,鑒定福禍難料,香試玩的就是個刺激,大家說是不是啊?”那人一邊解釋一邊鼓動著。
“姑娘第一次來得了個頭牌籌碼,您這樣的運氣咱比不了,也羨慕不來。這第二就是這拍品!”
“隻要是進了這拍賣行的,不問出處,也不問歸屬,這明碼標的就是這拍品的價值,哪有什孩子不孩子的!更何況那個孩子有他活得長,又有那個孩子這多年長不大?”
“而這,拍得就是這樣的——異類。姑娘既然來了,還是接受這規則的好。”
異類?哼!
李瓊安和一安聽見這樣的規則咬了咬後槽牙,心想這製定規則的人才是這滿屋子滿樓最大的異類!
“第三呢,你說的挺好的,我想知道第三……”樓下的人聽著這留著山羊胡子的人的解釋,沒有恐懼,反倒聽的是津津有味。
“第三,就是你永遠也不知道,在這麵的下一秒會發生什事情。”李瓊安反倒是借著那人說話的當口說道。
她不打算與那人繼續糾纏,隻想著能救出這孩子立馬離開,這已經不能久留了。
李瓊安舉起剛剛她一直攥著的令牌,命令那僧人身後的武僧道:“把那孩子和那瓶子給我!”
樓下眾人不知道這牌子的作用是什,就看見那武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抱起裝著那孩子的箱子飛身上前,落在了李瓊安這包間的圍欄上。
“姑娘,走好。”立馬拉著李瓊安從這包間隱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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