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
亭甫的腦電波似乎還沒有臉上,臉上依舊回味這一安柔弱的雙唇在她眉宇之間留下的溫熱。
“嗯,對,就是獎勵你,你剛剛那爽快的答應我的要求,我心開心。”
一安急匆匆地解釋著,已經顧不得這話語的邏輯是否通暢了。
“是這樣的獎勵方式嗎?”
亭甫看著一直耷拉著頭不敢抬起的一安,捏住了她的下巴,問道。
一安慌亂地立馬忘記了呼吸,也沒注意亭甫剛剛問的是什問題,直愣愣地對上亭甫的眼睛。
相比於她的慌亂著不停的眨著眼睛,亭甫的眼神反倒是如一汪秋水一般平靜。
“這就是你們那邊所謂的獎勵方式?”
亭甫當然是察覺到這是一個蹩腳的理由,隻是如此親密隻是僅僅是為了獎勵,那她是不是也這樣獎勵過很多人?
他鉗製住看著眼前明顯已經慌亂的姑娘,嗤笑了一聲,明確了她剛剛那就解釋分明就是在撒謊。
“是這個的獎勵嗎?”亭甫又問了一遍,那雙唇離一安越來越近。
一安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腦袋嗡嗡作響,不明白此時當如何反應,更聽不清亭甫的質問。
她隻能看著亭甫那唇峰勾勒的極美的雙唇離自己越來越近,透明的唇珠又透露出幾朵微紅,一安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這滋味一定是很柔軟的吧,是溫熱的,還是像他的眉眼一樣冰涼呢?
一安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漸漸地閉上了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昂起來下巴。
亭甫看著一安那享受的表情,絲毫沒有起到“懲罰”她的作用。
明明她剛剛說這樣就是懲罰啊,怎她一副“甘願赴死”的表情呢?
他探究地盯著一安閉上的眼睛,嬌小的鼻梁,剛剛還“懲罰”過他的溫熱的嘴唇,有些氣惱了鬆掉了鉗製一安下巴的手。
“嗯?”
一安被這明顯帶有情緒的手甩了一下,愣怔怔地猛地睜眼,“這——”
這明跟他想的不一樣啊,這不是那些話本說的經典橋段嗎?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怎就隻是準備而已?
一安低著頭吐槽著,舔了舔越發幹澀的唇,錯動輒自己的雙手一掩飾尷尬。
“你,你下次不能這樣懲罰別人,特別是把這種方式用於管理玉簟樓的時候。”
亭甫看著一安仍舊舔舐自己的嘴唇,心那氣惱更深了。
“嗯?嗯?”一安聽見亭甫這樣的說法,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行,雖說剛剛答應你什都聽你的安排,可是這個絕對不行,明明還有其他的懲罰機製的。”
亭甫想起自己剛剛明明答應了一安的要求,沒過一會兒就要反悔,心也是心虛的緊。
但是那樣子坐在他身上,如此認真,又如此親密的接觸,他實在是不敢想象一安可以如此對待其他人。
若不是她說這是懲戒,那樣的體會除了會讓修煉者氣息不穩以為,似乎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比如?”
一安看著此時躲躲閃閃地亭甫,回憶了一下剛剛他說的話,努力剝著笑意問道。
“很多,比如去山抓野怪啊,比如探測極北之地的地圖啊,比如去藝館喝酒啊,都可以作為懲罰。”
亭甫為了驗證自己所說的懲罰的方式很多,一個個擺著手指頭跟一安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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