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這美人膽小的很,自然是見到你的形態嚇著了,若今日事成,以後爺每日都寵幸你。”
這肥頭大耳的老爺看了一眼已經驚恐到淚眼婆娑地地步的黃衣服姑娘,很是識趣地停止了兩人如膠似漆的擁抱姿勢。
“姐姐,你還認得我嗎?”
黃衣服姑娘十分著急地從位置上掉落下來,跪坐在馬車車廂的地毯上,匍匐在這紫衣服姑娘的腳邊,放棄了已經到手的紅木盒子,聲音顫抖著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在橋邊的初次相遇嗎?
姐姐,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把我帶回家時的那年冬天嗎?
姐姐,你是否還記得我們姐妹倆在那個可以吃人的府邸相依為命的日子嗎?
還有,你是否記得公子給我們的任務?
她趴著紫衣服姑娘的腳邊,神色已經近乎崩潰,如果你忘記了這一切,那她一個該如何應對後麵的生活?
“美人,沒事的沒事的,這已經不是你記憶的那個人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肥頭大耳的老爺看著趴著地上肩膀瑟瑟發抖著,聲淚俱下的姑娘,這可憐的模樣竟然讓他有一些心疼。
“那我的姐姐還會不會回來?”
黃衣服姑娘轉進蹲在自己身邊安慰他的油膩男子的懷,企圖遮掩住她眼底複雜的情緒。
“若是大功告成,美人和我一起獲得永生,你還管這隻留有一副軀殼的人做什?”
這人有那個肥厚的粗糙大拇指擦幹淨黃衣服姑娘滿臉的淚痕,好言哄勸道。
“軀殼?”黃衣服姑娘細細鼻子,下意識地摸著頭發上的珠釵,問道。
“經過我的幾次試驗,這不問的功效之一,所謂的傀儡之術其實就是抹殺一個人的記憶,皆由此達到不聞不問的效果。”
這老爺看著眼前這妖豔的紫衣服姑娘這樣一副傑作,心得意的很,情不自禁有對她上下其手。
“起開,若不是老娘給你出的這個主意,這不問的功效也不會被你開發到如此地步。”
這紫衣服姑娘看著眼前這個柔柔弱弱的黃衣服姑娘,並不能理解她們所謂的姐妹情深,更何況她們姐妹倆還共侍一夫。
“可是她看樣子並不像完全聽命與你的傀儡啊,爺。”
黃衣服姑娘看著眼前已經完全陌生的“姐姐”也有著和她一樣的小脾氣,心又生出一股希望,是不是自己姐姐的記憶也可以像她這樣出來操控自己的身體。
哪怕隻是那微小的希望也好,總不能讓姐姐徹底淪為別人的玩物,更不能讓她成為別的什人的走狗。
“老娘和你們這些凡人可不一樣!”
紫衣服姑娘瞪著那個和衣服顏色差不多的紫色眸子,那幽深的黑色氣息映襯著那身明明是同色係的衣服都黯淡失色了起來。
“別說那多了,我的美人隻關心她的姐姐,你能把她的姐姐還給她嗎?”
摟著黃衣服姑娘瘦弱肩膀的老爺看了一眼這嬌媚的妖孽,似乎是不願意從這人嘴多透露出什信息,立即搪塞他道。
“切,你並不想告訴這妹妹你我之間的勾當就罷了,凶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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