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要再靠近了,否則這個男人立馬就會沒命。”
黃衣服姑娘忌憚這位鬼狐看她的眼神,立刻拿著那簪子在那胖子的右臉處迅速的劃下一道口子。
“啊啊——疼啊,鬼狐,娘娘,娘娘快救救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一直那囂張的老爺此刻感覺自己那溫熱的血液順著那肉乎乎的側臉,流淌到脖子肉的縫隙,手腳卻無法動彈一下。
“哦?什交易?你不會不願意告別人我們之間的交易嗎?要不你讓我一五一十地把實情說給這位姑娘聽聽?”
“比如,你區區一個凡人為何和我這個鬼狐勾結;比如,我為何能占用她姐姐的軀體;還有,你的弟弟是如何被你……”
鬼狐停下腳步,十分厭煩這個人貪生怕死的樣子,耳朵也是忍受不了這一下下催命似的呼救,此刻像是她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好整以暇地數落這這人的勾當。
“不不不——不是的,沒有沒有,美人你要相信我,鬼狐娘娘隻是在……開玩笑呢,你不必當真的。”
這肥頭大耳的男人,聽見這鬼狐絲毫沒有救他的意思,又受困在自己侍妾的手,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覺得此刻仍然是安撫身後這個美人比較緊要。
“你心的算盤是如何打的,我沒有興趣。隻要你老老實實告訴她,那“不問”有沒有解藥,我姐姐到底還能不能回來?”
黃衣服姑娘聽見鬼狐說的這一些,她能感覺到這一切的真相不會那簡單就可以完完整整地告訴她。
為了避免再次落入這二人的手,她隻想知道自己姐姐的事情。
“回來?我的好妹妹,我就在這啊,難不成你覺得我做不好你的姐姐?”
鬼狐試探的往前走了一步,試圖模仿這一位好姐姐的語氣,與躲在這肥胖男人身後的人進行交涉。
那老爺看了一眼鬼狐的神色,微微鬆下了一口氣,看來這為鬼狐並不是不打算救他。
鬼狐此刻也許是和他一樣,忌憚那顆丹藥到底能給這個凡人的姑娘帶來的能力,一句一句的引誘她露出破綻,再一擊致命。
“我說了,你站在那不要動,看著你們之間的交易還真被我賭對了,我說了站住你沒聽見嗎?”
這黃衣服姑娘拿著發簪,又利落地在這油膩的臉上劃了一道,力度比剛剛更大,傷口也更深。
男人那肉乎乎的臉此刻像是被掰開了的包子,血肉翻飛,流進他脖頸縫的血液沿著他頸部折疊起來的肉圍了一圈,這畫麵像是拿刀自刎了一般。
“剛剛還佯裝不介意老爺的死活,又為何在話語故意試探我?看了他的命對你來說很重要啊,這就是你們的交易嗎?若是現在就殺了他,鬼狐娘娘你是不是就會灰飛煙滅了?”
“或許這才是唯一一個讓我姐姐回來的辦法吧……”
黃衣服姑娘推論著,抵著這老爺後腦勺的簪子越來越用力,那方向似乎就正正好好對著人的枕骨大孔,隻需要這姑娘一個用力,就可以透過那打孔刺進這人的腦漿。
“不不不,即便你殺了我,你姐姐也不會回來了,就是因為那“不問”洗去了她作為人的記憶,鬼狐娘娘才得以上身的。”
這位老爺緊張地肚子上的肉,也跟著說話的頻率一顫一顫的,似乎是忘記了臉頰上肉皮翻飛的痛楚了,一下子接連說了那多話。
黃衣服姑娘看了用這自己姐姐容貌的鬼狐一眼,順著視線。看著那位救了他的公子蹲在地上。一直呼喊這自己小廝的名字,不由得對這主仆二產生了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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