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人麵,自然是有藏龍臥虎之人。“燕姑娘幾日不見,你們竟然成了我這樓的女主人。”
“把我這冷冷清清,入不敷出的酒樓,搞的門庭若市,看來是有重謝。”
路宿搖著扇子走了進來,似乎沒有生氣。
他低眉看到了門口寫在凳子上的字,勾著嘴唇
邪魅地笑了一聲。
亭甫眯著眼睛,身體呈現出戒備的姿態。
一安抬頭看了兩眼,笑著說道:“客官,你需要點什?”
她露出淺淺的笑意,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你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路宿本以為自己已經很是放得開,不介意她在自己酒樓搞的這些動作,反倒是這位姑娘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
倒是心大的很,路宿眯著眼睛想道。
“我定然知道你會回來,也知道你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期待。”
一安放下手中的賬本,抬頭,對上這人的目光。
一直忙碌的小二,終於看見了自家主子的身影,忙不迭從二樓跑了下來。
“公子,你看這……”
小二也沒有想到一安會一直賴在這不走,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家主子。
“怎,這麵有人你認識?”
一安注意到路宿的眼神,順著他的目光,往二樓看到。
“我什身份你還不知道嗎,我對這哪有你們二位熟悉啊,怎可能還認識其他人。”
路宿搖著扇子,從一安手麵搶過賬本,卷起來,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鬼才信你啊。”一安嗤笑了一聲,放下一直把玩著算盤的手指。
抬頭看了一眼二樓靠近圍欄的,拿給帶著帷帽的姑娘,眼睛眯成一條縫,也沒有看清這人具體長啥樣。
“怎,你來到這,除了給我的酒樓增加負擔之外,你還有什其他的事情吧。”
路宿今天心情不錯,並不在意一安今日的失禮,反而耐心地問道。
“自然,我們過來是物歸原主了。”
一安和亭甫對視了一眼,後者從腰帶拿出來一個盒子。
“請帖?”路宿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兩人真的弄來了這個請帖,交還過來。
“怎燕姑娘,看來我一直是小看你了,你這不是得過且過,是有勇有謀啊。”
路宿滿眼星光,上下打量著一安。
確實,他對那飛升大會並不感興趣,但是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姑娘,真的能把事情解決好。
“知道你不在意,但是你哥不是在意嗎?免去你的責罵就夠了。”
一安挑著眉毛,俏皮說道。
“是嗎?”路宿摩挲著這個黑子,眼閃著光。
本以為這是一個混混頭子,隻是仗著身邊有這樣一個優秀的保鏢,沒想到還小有名堂。
“燕姑娘,方便透露一下,你是不是上頭有人啊,還說不知道如何進入飛升大會,我看你這是在我麵前跟我演戲呢。”
路宿單手撐在桌麵上,靠近一安,低聲說道。
亭甫立馬擰著眉頭,走了過來。
一安剛剛把這人哄好,自然是知道他的臭脾氣的。
她立馬起身,和眼前這個公子刻意保持著距離。
“哪能啊,我是機緣巧合,遇見一個人,多虧他的幫忙而已。”
一安眼神飄忽,時不時往亭甫站著的方向看過去。
留意到亭甫並沒有什不對之後,偷偷歎了一口氣。
這家夥,難不成從白色廟宇,就已經吃醋了?一安後知後覺地感受到。
眼前這個不著調的昭陽宮二公子,言語輕佻,吃醋是理所應當。
隻是,那白色廟宇,動不動就是活了千年的人,輪到著和他們吃醋嗎?
一安彷徨。
“哦,是什人啊?跟我介紹介紹。可不可以讓姑娘給我拉拉線,讓我也見識見識這些大場麵。”
路宿自然是沒有相信一安那片麵之詞,畢竟讓他哥都束手無策的東西,她竟然很快搞了過來。
“還是別了吧,我們之間,不熟。”
一安搖搖頭,又看了亭甫一眼。
亭甫滿意地抱著拳頭,靠在門框邊,自打他站在那,門口就再也沒有人出現。
隻有一安知道,那是因為亭甫設置了法陣。
“得得得,你說你給我搞這一出,把我的酒樓弄到樓上樓下都是人,特別是我的天字一號的包間都拿來當客房使用了,你這丫頭到底安的什心呢?”
路宿不再繼續糾纏,說道。
“當然是給你看一出好戲呀,那看看那邊的那幾個人熟悉不,特別是手拿的那把劍,想必作為朝陽宮的二殿下應該是清楚的很呢。”
一安朝一樓那幾個書生的方向看去,故意挑著眉毛問道。
“怎姑娘是篤定了,我一定是認識那些人的了,看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如此薄弱,那就讓事實……”
路宿剛剛想否認,看到那幾人之後,嘴角的笑意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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