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嘛,都是可以輪回的。你們說的人說不定千年之前的我呢?再或者,你們所說的這玉骨折扇的守護靈認錯人了呢?或許我隻是有一些相似而已?”
一安開始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難道她真的就是千年前的那個姑娘?
也就是尊上口中提到的,老妖怪醉酒時嘴說起的,還有,還有這樣人一直尋找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何德何能啊,再說一千年錢發生的事情怎都不可能算到我頭上的。何況喔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剛剛修的真身的散修罷了。”
一安知道自己打擊去到玉樽仙境,甚至是獨自再玉樽仙境的結界之外修煉的那一年,確實發生了不少事情。
還有當初見到黑化肥的時候,這小家夥說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現如今看來,這一切的匪夷所思,實際上都有跡可循。
可是她早已經不記得一千年發生的事情,此刻她不過是玉簟樓的樓主而已。
“燕姑娘不必慌張,或許前輩們也隻是推測。雖然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事情,可前輩們也一定有自己的解釋。”
大殿下安撫道。
“想要證明燕姑娘的身份,我還有一個辦法可行。”
任前輩低著頭說道。
“什辦法?”亭甫試探地問道。
雖然他表麵上處事不驚,可他此刻和一安的心情是一樣的。
“萬物皆有靈,問靈不僅僅適用於有守護靈的法器上,對人也同樣試用。如果……”
任前輩剛開始還很篤定,可突然想起什,立馬改口。
“怎,這樣的操作對人是有什風險嗎?”
路宿也著急地問道,他第一次見到一安時,就知道這姑娘定然不俗,可沒想到她還有如此光怪陸離的經曆。
“除非這人此刻是完整的靈魂意識體。燕姑娘的話,我看未必……”
任前輩上下打量著一安,擰著眉頭,似乎這個問題也把他難倒了。
“也就是說如果我此刻並不吃完整的靈魂,那你也不能問靈,更不能確認我是不是你們一千多年前認識的那個人?”
一安聽到這不知道為什竟然鬆了一口氣。
她偷偷看了一眼亭甫,如果她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人,她還怎麵對尊上,怎麵對亭甫。
“也不是不能問靈,隻是很難問出什結果。不像是姑娘手的那把扇子,是完整的靈體存在,所以我方才的問靈才那順利。”
任前輩的話一向嚴謹。
“既然問不出什東西,還是別問了。”
一安擺擺手,往後撤了一步,正好撞進亭甫的胸口。
亭甫沒有說話,也沒有發表什意見,隻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這是第一次,原本清澈的眼睛多了意思憂慮。
“那個,是不是問靈了才能證明我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
一安受不了亭甫的眼神,剛剛放鬆下來的心像是被什人緊緊地揪著。
“問靈隻是得到更直接的答案,如果燕姑娘就是千年之前那個女孩的轉世。那問靈也能解答為什她此刻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為什燕姑娘是以眼下這種方式存在,等等。”
任前輩給出了回答,可又像是什也沒有解答。
然而經過此番,昭陽宮的那幾位已經篤定了一安的身份。
也隻有一安自己不願意承認。
“沒關係,如果燕姑娘此刻不願意也是可以的。畢竟飛升大會在即,這件事情我們放下來以後慢慢說。
大殿下的話緩和了一部分的氣氛。
“是是是,燕姑娘。我想這幾位前輩應該吃短時間不會離開我們昭陽宮了。如果燕姑娘什時候想清楚了,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們。若是不知道路的話,我也可以去接你們。”
二殿下路宿立馬捕捉到自家哥傳遞的眼神,借著他的話茬說道。
“徐婆婆,我想再請你確認一下,你確定你以前見到的那個人是我嗎?”
一安走了過去,附身來到徐婆婆的麵前,問道。
“八九不離十,八九不離十啊!”
徐婆婆點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看來我們飛升大會的事情還需要從頭說起了。”
一安合上手的扇子,走回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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