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清姬沒有想到燕姑娘明知自己在試探她的情況下,可以老實交代。
更沒有想到,麵前這位看起來不怎靠譜的姑娘,竟然可以短時間內將這凶獸封印。
之前一直困擾著她的問題,竟然就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的姑娘從腰間輕而易舉的拿在她麵前賣弄。
若是這樣的舉動放在別人身上,依照清姬姑娘如此好強的性子,定然一位這是在挑悻,可偏偏燕姑娘做出來並沒有讓人惱火的意思。
“你這是把它封印了?”
清姬從來沒有想象到還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已經發狂狀態下的凶獸,半信半疑地問道。
“你可以這理解。”
一安擺擺手,又把那玉佩放回了自己腰間。
“怎樣,這下閣主大人不會跟我鬧脾氣了吧。”
一安沒有因為清姬姑娘的不信任喝生氣,或者拿她剛剛那副警惕又敵對的樣子故意嘲諷,反倒是橡樹哄著一個孩子一般,抱著手臂說道。
“實在是……匪夷所思。”
清姬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走出來,她剛剛確實有逼問的意思。
不過也是想知道一安和亭甫對付那家夥的手段,本以為他倆隻是將那凶獸擊敗之後,那凶獸遁走了。
清姬想到這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二人到底是什來頭?
還有昭陽宮跟他倆又是什關係,從這兩位殿下的表情看,他們自然也是十分震驚的,定然彼此也不是想象中那知根知底。
“既然我已經獻出了我的誠意,清姬姑娘是不是也可以跟我們說實話了呢?”
一安走到椅子麵前,一個轉身走了上去,到有一種反客為主的意思。
清姬猶豫了一下,此刻還沒有辦法整理自己的思緒。
“至於這凶獸得出現,不管怎樣是瞞不過上天庭了。”
清姬低聲說道。
一安撇了撇嘴,“我不同意,這家夥既然已經被我降服,自然是聽我的號令,閣主大人可不要說讓我把這家夥還給上天庭哦。”
“且不說這家夥到底是不是私自從上天庭跑下來的,即便是的,我想那玉軒仙尊也不一定認得出來這是誰家的凶獸。”
“又或者,這玉軒仙尊並不想摻和這趟渾水呢?”
一安立馬反駁道,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它還沒有研究夠就想讓他拱手讓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玉軒仙尊?”
清姬聽見這個名號詫異地問道:“燕姑娘確定是玉軒仙尊嗎?不不不,即便是你見到他了也不能確定當時看到二位出手的就是他一個人而已。”
原本清姬姑娘還是有些動容的,然而很快否認了自己此時僥幸的心理。
“清姬姑娘知道玉軒仙尊?”
一安對這個章前輩的師弟很是好奇,不如就先問問上天庭其他人對這個玉軒仙尊的看法吧。
“燕姑娘不知道?哦也難怪。”
清姬聽見一安的問話,先是一番詫異,後來又好像是了解了什。
“玉軒仙尊這個名號不是一般人能提及的,我還以為燕姑娘和這位仙尊有著深厚的情分,看來並不是如此。”
清姬解釋道。
“此話怎講?”亭甫問。
“玉軒這個名號已經沒有多少人叫了,我們現在都稱呼他為墨尤神,是雅嵐殿十分尊貴的長者。”
“呦,這大的能力啊?”一安不以為意,畢竟她一早就看出來這玄機閣早已經不是以前的玄機閣了。
經曆了幾百年,駐守在天河邊界的玄機閣早已經被排擠在權利的中心,就和她父親當年的遭遇一模一樣。
這種權利的遊戲,在凡世間遊曆一圈的一安還能看不透這些嗎?
所以一安本以為這隻是玄機閣對上天庭的人普遍的尊重和敬畏,並沒有把清姬姑娘的話放在心上。
“畢竟這上天庭會咒術的,似乎也隻有墨尤神了。”
咒術?
一安那間眼睛發光,問道:“哦?隻有他一個?”
早就聽昭陽宮的幾位前輩說,現如今能把咒術使用得爐火純青的人幾近寥寥。
怕是那位章前輩在酒樓看到一安和亭甫出手的時候,就已經好奇他倆的身份了。
上次去那老妖怪的山頭實在是太匆忙了,下次去就得問問清楚,亭甫這一身與生俱來的本事都是從哪學來的。
“既然你們之間並不認識,那墨尤神故意把那銘文留在師兄的紅繩,看來目的在二位身上啊。”
“早就聽聞墨尤神不喜熱鬧,怎會出現在這次的飛升大會上呢?”
路行這時才明白過來,看完今晚確實發生了不少事情呢。
“大殿下也知道這位大神?”一安問道。
“是,聽說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難纏的主兒。”路行看來對這上天庭關注得不少啊,這家夥的心思也不簡單。
“且不說他了,清姬姑娘除了讓我把家夥交上去,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一安不管其他的,畢竟明天她也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若是提及今晚的事情是妖獸作亂的話,昭陽宮的兩位殿下自然也逃不脫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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