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說完才想起來,玉軒仙尊這個稱號已經沒有多少人在說了,而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喊了他以前的道號。
“呦,小姑娘,巧的很啊,又一次見麵了。”
玉軒仙尊沒有反感,反倒走上前提前打招呼道。
“墨尤神,你怎也來玄機閣了?”
和涇戰神和墨尤神是雅嵐殿一文一武兩大代表人物,也是陛下信任親近之人。
沒想到今日小小的一個飛升大會宣布大會竟然把兩座大神招來了,清姬如此想著。
然而一安可不是這樣想的,昨日他見到了章前輩和這位玉軒仙尊在一起喝酒,晚上更是在封印那上宮錫降猿後,再一次撞見了玉軒仙尊。
這家夥為何一直和自己偶遇,一安開始擔心,她所布置的局,一環一環就在快要收尾的時候,這個人的出現會帶來什變動。
一安抬頭開始警惕地打量著玉軒仙尊,在他的眼中一安看到了一種高高在上的人望著地上螻蟻的感覺。
眾人皆是飛蛾撲火,隻他一人為狩獵黃雀。
一安不安地跟隨這人的動作,顯然被這人突然的出現打亂了她的心理節奏。
“我要是不來的話,怎能看到和涇戰神在不領兵打仗的前線也能受到這大陣仗的禮遇呢?”
玉軒仙尊看來並是穀雨為難的,走到和涇戰神身邊拍了拍他都盔甲說道。
“怎,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個人在雅嵐殿陪陛下說話的時候豈不是自在?”和涇戰神不理會這人都逗趣,反倒是下意識地將那琉璃瓶鑽在手。
“唉,莫不是陛下今日開始閉關,我怎會閑來無事出現在這呢?自然是我神機妙算,算出來今日的玄機閣必有熱鬧。我這不就來了?”
玉軒仙尊搖頭晃腦地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可是在一安眼這家夥明明就是故意的。
“唉呀大家都跪著做什?我們堂堂大戰神向來都輸生殺予奪,殺伐果斷,可受不起你們這些哦大禮。”
玉軒仙尊走過來一把將昭陽宮兩位殿下扶起來,跟著走到了一安麵前,卻半蹲了下來。
“姑娘看著好生麵熟,莫不是我們上輩子有緣,在哪遇見?”
玉軒仙尊挑了挑眉頭,故意說道。
“實在是不敢當,小女子上輩子不過是普通一凡人,哪能得到墨尤神的眷顧。”
一安下藝術地想要和他劃清界限,特地稱呼她為墨尤神。
可沒想到這句話倒成了讓玉軒仙尊委屈地地方了。
他撇撇嘴,瞪了一眼和涇戰神說道:“你是不是欺負這位姑娘了?她求你什我替他答應,你快她剛剛還叫我玉軒仙尊呢,現在就變成令人討厭的墨尤神了。”
玉軒仙尊委屈巴巴地說道,拱了拱清姬的胳膊說道:“這位小美女,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清姬板著臉後退一步,頷首行禮。
墨尤神是雅嵐殿的紅人,沒有多少人敢在背後說她的壞話,可如今他自己貶低自己,清姬怎可能稱是,隻能疏離又禮貌地點點頭回應。
和涇戰神知道墨尤神在這是胡攪蠻纏,他剛剛也聽見了陛下已經閉關了,按照陛下的修為此次閉關怕是百十來年都不會出來。
更何況在現場那多人作證,還有和他並沒有什利益關係的墨尤神在身邊。
答應一安的請求,怎著都是穩妥的。
和涇戰神思慮了片刻之後,對一安說道:“起來吧,說說你的要求,我可以考慮。”
一安本以為這事情沒多少可能的時候,突然聽見和涇戰神鬆了口,愣怔在那沒有反應。
“起來吧我地乖乖,戰神大人都開口了,你怎還出神了呢?”
墨尤神走過來,提醒道。
一安連忙起身,跟著身後跪著的所有人也一同起來。
“稟告上神,黑水星河已經千年沒有人治理了,才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鑽了空子。”
“現如今問題已經產生了,所以黑水星河必須有人治理。”
一安已經把話遞到了這,往昭陽宮大殿下的方向看去。
墨尤神注意到一安的目光,回頭看了看昭陽宮的兩個小輩,努努嘴,又搖搖頭。
和涇戰神注意到墨尤神的反應問道:“怎,墨尤神有什意見?”
“治理黑水,昭陽宮不行。”墨尤神直言。
“當初地界戰敗,大家為了千年前戰敗的妖獸不徇私枉法,黑水就沒有交給他們管理,以防監守自盜。”
路宿聽見這話立馬就不滿意了:“明明當初引起戰事的人,雖屬於地界應阜,可根本與我們昭陽宮毫無關係。”
“哎哎哎,小孩子話不可以這說,若是我說當時讓你們管理黑水你們管理得了嗎?當時戰後的昭陽宮潦倒貧瘠,別說偌大一個地界了,就是單單昭陽宮的那些舊部,都沒合理的辦法安置整編吧?”
墨尤神伸長了脖子,一臉剛剛沒把話說到底是給你們麵子,非要如此說話才知道閉嘴不是?
大殿下路行看了一眼一安,心下終於知道了這位燕姑娘一直隱瞞他們不說的事情,應該就是這個黑水的管理問題。
既然如此,不如順水推舟,路行想著。
“墨尤神說得對,不管書千年前,還是現如今,黑水河需要人管理,但都不可能是昭陽宮。”
路行推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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