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再無力氣起來,實在是太痛,如果說疼痛分級,這級別該是比生孩子還痛吧。
額前早已滿是冷汗,衣被浸濕,伸出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人就徹底沒了意識。
在這前一秒,她好像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而後,她又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非常熟悉,就忘了在哪聞過了。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味道曾經伴隨她很久。
算了,不想想太多。
睡一覺就好了。
秋翊本來以為意識消散就不會感覺到疼痛,誰曾想,不僅能感覺的到,還能感覺到有人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
她好像聽到一個聲音隱隱約約在她耳邊說話。
聽不清楚說的什。
但這個聲音,好像是時臨淵。
她沒辦法動,隻能去感受。
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胸口處注入她的體內。
她想起來上次,打遊戲醒來後,也是這樣的感覺。
時臨淵在給她輸靈力嗎?
他不是不喜歡這個原主嗎?幹嘛又要管別人的死活。
哦,對哦,她現在可是天帝的女兒,草率了。
秋翊以為係統的懲罰用這種靈力的方式肯定治不了。
沒想到還真有效果。
痛感逐漸在緩解,她緊簇的眉頭也終於鬆了些。
最終沉沉睡去。
好累。
……
時景焦急地揮出一行字,水汪汪的大眼望著時臨淵。
“已無礙了。”時臨淵長袖一揮,光芒隨之消失。
可下一瞬,眼前一陣眩暈,險些摔倒。
時景臉色一變,立馬將人扶住。
“您沒事吧?”
時臨淵搖搖頭,擺手道:“許是舊疾犯了,休息會便好。”
時景蹙眉,滿臉都是‘你在說胡話‘。
“放寬心,暫時死不了。”時臨淵說這,臉色又白了幾分。
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時景沒有再問,走近床邊,替秋翊蓋了被子。
“您去休息吧,我守著便好。”時景寫道。
時臨淵婉拒,最後留下的那個人是他。
時景雖然很不想,但是也還是默默退出了房間。
……
秋翊做了夢,很長很長的夢。
她知道自己隻要一做夢就準沒好事。
這就像是個被詛咒的定律一樣,很奇妙。
她夢到了沈以邢。
按理來說,距離上個世界也才過去了不久,印象也該是有的。
不知道為什,總覺得來到新世界,對上個世界記憶就逐漸模糊。
甚至在夢,她連沈以邢的臉都看不清。
已經模糊到這種程度了,她不得不懷疑是係統在從中作梗。
難怪感覺最近的記憶越來越差。
醒來的時候房間沒有刺眼的光線。
好像已經天黑了。
窗戶沒關,晚風吹得燭火搖曳,一晃一晃的映在時臨淵精致的側顏上。
秋翊睜眼看,就看到這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
心想,怎會有人好看到這種地步的。
就已經不能用好看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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