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五先生,您這樣滑稽的玩笑……一點都不幽默……”我說完這句話,轉頭對著陳翼德繼續說道:“陳董事,我沒有去不相信他吧……”
陳翼德看了我一會,說道:“杜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老五說的都是真的……”
“陳董事,我很樂意去相信你們說的話,但我無法這樣去麻醉我的大腦……我的大腦不會同意我這樣去麻醉它……”我看著陳翼德,繼續說道:“你們剛剛所講的這些話,漏洞太多了……”
“漏洞?杜先生不妨講講!您發現了怎樣的漏洞?”陳翼德忽然大聲說道。
我沒有過多理會陳翼德的語氣,說道:“既然陳董事這感興趣,那我不妨就說說,反正大家都喜歡浪費時間……你們先說說,憑什確定安祿山能活一千歲?你們怎鑒定的?確鑿的證據是什?如果沒有證據,那我說安祿山能活一萬年,一百萬歲……是不是也成立?”
“這個你之後自然會明白!”宣德五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兩位先生的這句‘之後自然會知道’這是百試不爽啊,萬試萬靈啊,真是一句包治百病的萬能話啊!”
陳翼德抿了抿嘴,對我說道:“杜先生還發現哪些?”
我哼了一聲,說道:“道教既然有法門,李白也能學會,為什李白沒有活一千歲?”
我稍作停頓,補充說道:“請不要再用那句萬能話!”
“因為李白不想……”宣德五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兩隻眼睛像是充滿了真誠……
“哈哈哈哈……”我大笑道:“宣德五先生,看在您如此真誠的表情上,我暫且相信了你的話!”
“杜先生,請說下一件吧!”陳翼德看著我,插聲說道。
“安祿山既然想當皇上,那這樣的法門就應該自己親自去學啊!為什要假李白之手?”我不加停頓,繼續說道:“九五至尊孤家寡人,自己有個獨門絕活,不是更牢靠嗎?哈哈哈哈……難道說安祿山和李白之間還有什狗血往事,你們剛剛沒有講?哈哈哈哈……還是說,那個道教隻想傳授給李白?哈哈哈哈……總不會是,全天下隻有李白能學會吧……哈哈哈哈……不對不對,如果隻有李白能學會,那誰教他呢?哈哈哈哈……”我說著這段話,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我本以為這段話,會讓宣德五和陳翼德陷入尷尬之中,但沒想到,他們二人卻表現的極其高興,甚至透露出一絲興奮。
片刻之後,陳翼德先開口說道:“杜先生果然聰慧過人啊……非比尋常啊……”
“陳董事就不要給我帶高帽子了,我並不覺得,我哪聰慧過人、非比尋常了!”我繼續說道:“你們還是直接回答問題吧!”
“杜先生說的沒錯!這世上自然不止李白一個人學到這個法門!”宣德五看著我,繼續說道:“可是!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學了這個法門!”
“那什人才能學了這個法門?”一直不說話的陳丹,忽然插聲說道。
我看了陳丹一眼,苦笑地說道:“自然是像李白這樣的大詩人了……”
“嗯?大詩人才能學這個法門啊?這道教可真奇怪……學個法門,還要會寫詩……”陳丹撲打著雙眼,一臉天真的說道。
“會寫詩才能學法門,這自然是不可能的玩笑……”宣德五略帶一絲幹笑地說道。
“那宣先生,您講講那些不是玩笑的真話!”我看著宣德五,語氣顯得有些嚴肅。
“李白能有幸學到這樣的法門,是因為李白先天具有一種特殊的生理功能……”宣德五同樣嚴肅地說道。
“特殊的生理功能?”半天不說話地徐明成,插起了話,他繼續說道:“您說的是特異功能嗎?”
“不!嚴格意義上來講,那不是特異功能!那隻是一種人類很少見的生理功能罷了……”
“那是什?”徐明成繼續問道。
宣德五看了徐明成一眼,並沒有開口。
“我幫他說吧!‘之後你自然知道!’哈哈哈哈……”我大笑著說道。
我的笑聲,竟讓宣德五和陳翼德二人陷入了更深的沉默當中。
半晌之後,陳翼德開口說道:“明成兄弟,難道你沒有想過……為什我們一定要找你嗎?”
陳翼德這句話,忽然讓我們幾人陷入了沉默當中。
根據之前李成均敘述的經過,我們認為,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切,和徐明成無意間得到的那塊石頭有關;再或者,因為徐明成回答了陳翼德那三個問題……
至於我曾猜想,會不會是因為我曾經對宣德五傲慢,才導致他們之後的“報複行動”,暫時來說,這隻能稱之為猜想。
對於石頭和陳翼德那三個問題,目前在場的七個人心自然都知道。
陳翼德難道隻是在明知故問?
但……陳翼德此時這樣問,似乎聽起來又不像明知故問……
或許陳翼德和宣德五本來就是兩個無聊透頂、故弄玄虛的人?隻是我們一直在試圖高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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