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告訴我,當初玄煜是如何死的,配合你掌控茅山也並無不可。”
“哦?!你真的想知道?”
“自然想!”
“行,那我就好好跟你聊一聊當初玄煜是如何死的。這話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那時我修為連後天圓滿境界都不到。
有一趟出去自從得了血秘法,我就開始潛心修行那一日他居然告訴我,不會將掌門之位傳給我。
你說憑什?他林九為何能得玄煜鍾愛,我是他親生兒子,居然都得不到他的肯定悄悄給其種下了疳蠱,不過量不多,你們自然不可能發現。
持續了幾年的時間,他終於撐不住了,不等他留下遺詔,我就雖然你懷疑我,但是你始終找不到證據。
代掌門自然就落到了我頭上,你說我做這一切有錯嗎?不都是他一步一步將我逼成這副模樣!”
“你這孽障!父奪權,不得好死!”趙惇氣急,忍不住罵了出來。
“那又如何,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明日你們一個都活不了,我要將你們一個一個剝皮抽筋,用來點天燈!”
“你”
“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會配合我掌控茅山的,給我將他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是!”
“”
石堅一邊冷笑,一邊吩咐將趙惇帶下去,兩個投靠石堅的茅山弟子,雖然聽見了如此駭人聽聞的往事。
但早已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石堅的吩咐自然不敢有任何違逆,連忙將趙惇帶了下去,離開時的表情戰戰兢兢,明顯對石堅越發畏懼起來。
趙惇被帶下去後,周圍的邪派修士都還未回過神來,聽聞了這般往事,盡皆震懾於石堅的心腸狠毒,比之他們更像一個真正的邪派修士。
東方的天際泛起了魚肚白,不知不覺一晚上就過去,時間來到了第二日清晨。
葉問天很準時的睜開眼睛,身上的龜息法一直運轉著。打在身上的隱身咒和斂息咒,因為有法力的持續供應,所以也並未失效。
茅山道院中的眾道士也相繼醒來,開始準備行刑之事。約莫半個時辰左右,一大隊人馬從山門內出來,往著西邊某座峰頭行去。
葉問天所在的半山腰上,距離這隊人馬不過幾,以先天道體的目力自然能洞若觀火,明察秋毫。
眼中隻見,這大隊人馬皆是押解之人,每兩人中間押解著一位“囚犯”,除了沒有戴手腳鐐銬,跟“囚犯”也沒有太大區別。
這些“囚犯”少說也有上百人,修為高至先天後期,低至後天初期,皆有。
葉問天認識之人不下於二十個,九叔、蔗姑、四目、千鶴、文采求生等等,皆在,還有當初走蛟時照過麵的趙惇等人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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