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的那場礦難,改變了許多東西。
不少人被問責處分。
這好不容易爬了上去,一下子又被擼了下來。
也有不少人,借機發了一筆橫財。
比如說我一個小學同學,平時做字畫裝裱的生意,出事前,不少字畫送到他那裝裱。
結果出了事以後,要判了,要跑了,僥幸逃過的,也不敢再去他那拿回字畫了。
這說明什?
機遇很重要。
然而對於我所在的村子來說,這就是一場滅頂之災了。
礦難村子不少女人失去了男人,他們當中最小的甚至隻有二十歲,剛結婚都還沒圓床,便守了寡。
並且,村子的習俗是女人們要為男人守三年的寡。
不知道是什時候定下的規矩。
事實上就算是沒有這條規矩,她們也會被扣上克夫的帽子,很難再嫁出去。
附近村子的大多數人寧願娶個醜點、年紀大點的,也不願娶個年輕美豔的寡婦。
“小良,你咋回來了呢?”王風香撩了一把被山風吹亂的頭發,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獨有的韻味。
漂亮的寡婦身上,似乎是都有獨特的魅力。
“回來看看。”我朝著轉移視線看向了遠處的山坡,免得腦袋麵亂想。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回來幹啥?該不會是在城混不下去了吧?”王寡婦開玩笑似的對我道。
靠!
還真被她給猜中了。
“醫院讓我下來鍛煉兩年。”我為自己辯解道,“以後身體有什不舒服的地方,就來村醫務室,我免費給你瞧瞧!”
“免費瞧?你該不會是想借機占你小嫂子便宜吧!”王鳳香笑著說道。
村的女人們說話果然是更潑辣一些。
不過她們也隻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從沒離開過村子,沒有見識過物欲橫流的都市,加上村子的觀念保守,她們也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
這點,起碼要比何歡然強。
“小嫂子,你說什呢?”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她,“我是這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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