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傻笑著。
倒不是因為我是個好色的流氓,而是因為高興。
村的貧困依舊沒有得到改觀,但好處是人也沒變。
這多年過去了,還能在一塊吹吹牛,聊聊葷過過嘴癮,不見半點生疏,這點倒是令我很是欣慰。
不僅如此,我還從她話語中找回了些許自信。
原來我在一些人眼中那的優秀。
我的結發妻子何歡然的出軌,讓我感覺自己簡直卑微到了一文不值的地步。
而村子的女人們,卻給了我好好活下去的動力,與出頭的信心。
我望著山下的村子,此時的我絕對不會想到,我在這座山村會發生怎樣的故事。
而後幾年時間,我在這個小山村得到救贖的同時,也令小山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有人的命運,或直接或間接的的,因為我的到來而被改寫......
我朝著深山大喊,聲音在山穀中回蕩,這真的是一種很好的宣泄和解壓的方式。
莫愁前路無知己,
天下誰人不識君!
我選擇不再繼續頹廢了,快步沿著山路趕回到了村子。
村衛生室的前一任同事,早就已經離職了,衛生室已經荒廢閑置了一年多沒人打理了,我來到了村委拿鑰匙。
“呀,聽上麵說要派人下來,沒想到是你啊!”林會計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拿下了掛在牆上的鑰匙。
“林叔,最近身子骨可好啊?”我禮貌的打著招呼,免得他才背後嚼我舌根子,說什小良在出息了,連他都不放在眼。
“隻要不當村長,身子骨就硬朗得很!”
林會計說的並不是一句玩笑話,我們村的村長,到最後似乎都沒有什好下場。
兩年前村長得了癌症死了,村子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林會計的人的身上。
林會計死活不當村長,說他還想多活兩年,也堅決不許別人叫自己村長。
他說,過段時間,縣會派個大學生村官下來,說不定換個年輕的,命硬,能扛得住。
“小良啊,你倆都是大學生,肯定聊得來,等她來了以後,你倆好好想想辦法,怎才能讓咱們這村子脫貧!”
我無奈的笑了笑。
都說這大丈夫,應該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但是我現在,婚姻瀕破碎的邊緣,家庭被搞得一團糟,又能為村子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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