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纏,倒不是因為這護林員剛正不阿,不吃這一套。
而是他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
林家兄弟本想拿幾萬塊打發他,畢竟那會可是上世紀末,幾萬塊已然不是個小數目。
而那護林員,卻想要從中分紅。
這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酣睡。
林武意氣用事,狠狠地教訓了護林員一頓,差點將他打成了殘廢。
護林員一氣之下,將事情捅了上去,紙包不住火,林文林武這兩年禍害一方的事也全被翻了出來,數罪並罰,一下子判了二十年。
一晃滄海桑田,二十年經眼間,林文林武兩兄弟竟然出獄了!
林武都已經四十多了,頭上的頭發都開始白了,但是卻依舊是一臉年輕時候的痞相。
當著他的麵,村民們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林武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牌坊上的牌匾,“桃源村,這兩天發展的不錯嘛,路都修上了!”
在場的村民們低著頭一聲不吭。
“喲,這是誰家的小寡婦啊?長得這水靈呢?”林武看到了一旁的陳思柔,頓時麵露色相,走過來便要對她動手動腳。
我一下子攔在了他的前麵,“林武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了,你可小心,別再進去了!”
林武冷笑了起來,趁我不備,猛地一腳,踢中了我的襠部,“你誰啊!敢管我的閑事?”
我下身一緊,劇烈的疼痛瞬間開始蔓延至全身。
我捂著下麵,疼得險些栽倒在地上,幸虧是陳思柔從後麵將我扶住。
“餘良,沒事吧?”陳思柔關切的問道。
“餘良?原來是你啊,你那疤,還在不?你老婆喜歡不?”
我臉憋得通紅,從嘴硬擠出兩個字來,“沒,沒事!”
林武這個混蛋,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要真動起手來,我還真不虛他,畢竟我三十歲,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但是他這手段真是夠下三濫了,劇烈的疼痛正令我逐漸喪失意識。
眼前的畫麵愈發模糊起來,恍惚之間,我看到皇冠車的後排窗戶搖了下來,麵坐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林文。
據說這是一個比林武更可怕的角色,不過此時的他已經五十多了,眼神當中早就沒有了當年那股狠勁,臉上的皮也已經耷拉了下來,看上去一臉淡然的模樣。
我模模糊糊聽到他訓林武,讓他上車,別招惹事端。
林武聽話照做,上了車,把車開進了村。
而與此同時,我也漸漸地疼昏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發現自己躺在衛生室的床上,下身的褲子不知道去了何處,關鍵部位用毛巾包裹著。
這次可真是丟人丟發了。
陳思柔端著水盆從外麵走了進來,“你醒了?”
陳思柔將水盆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扶著我坐了起來。
“這,你弄的?”我問她道。
“嗯,你感覺好點了嗎?”陳思柔道。
“好多了,謝謝!”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是陳思柔幫我處理的傷口。
也真是夠難為她的了,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竟然願意給我處理傷口。
林武那一腳完全就是奔著讓我斷子絕孫來的,不過好在我本能的閃了一下,外加陳思柔給我處理的及時得當,已經沒什痛感了,就是不知道對以後的夫妻生活會不會有影響。
林武這個混蛋,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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