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高貴與傲慢,在她跪下來服侍我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我第一次見到沈紅摘了眼鏡的樣子,那副眼鏡就像是封印一樣,摘了立刻便騷起來了。
,她還標榜自己是什富家太太,其實就是個窯姐,賤貨罷了。
我盡情享用著這個曾經看不起我的女人,一種暢快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
季羨林曾在《清華園日記》中寫過:“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我隻希望,能多同幾個女人,各地方的女人接觸。”
在認識何歡然之前,我還是個雛兒,如果不是因為她出軌,我估計這輩子都隻會接觸她這一個女人。
我以為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直到與他們深入交流過以後,才發覺她們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秉性,各有各的——快樂。
美貌佳人體似酥,
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
暗教君骨髓枯。
一個小時過後,我躺在床上,來了一根事後煙抽著,而她則火急火燎的鑽進了浴室,似乎是拚了命的將自己洗幹淨,以免她老公從她身上聞到其它男人的味道。
透過衛生間的玻璃,看著沈紅那曼妙的身姿。
不得不說,沈紅的身材是真的好。
她85年生人,三十五歲,我都要叫她姐,結果身材保持的,就像是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一樣,一看就是沒少下功夫。
不多時,水流聲停止,沈紅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我真沒想到,我竟然會在這種地方,和你這樣的男人,做這種事!”沈紅坐在床邊,一便擦拭著身子,一邊沒好氣的衝我抱怨道。
她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會主動獻身給一個我這樣的窮光蛋,還是在這樣破爛不堪的小旅館。
“姓沈的你跟我裝什裝?”我一腳踩在她的屁股上。
二百一次的站街女,和五千一晚的外圍,在我眼都是一樣的賤貨。
嫁入豪門又能怎樣?野雞披上綾羅綢緞,也變不成鳳凰!
“後半段,不全是你主動的嗎?怎樣?我和楊國明還有你老公比,哪個強?”
剛才那一個小時,前半段,算我強迫她的,她就像是個傀儡一樣,任由我的擺布,可這來著來著,她竟然逐漸來了興致,慢慢的開始漸入家境,變得主動起來。
果然,骨子還是個賤女人。
她回身一把將我的踩在她身上的腳打到了一邊,“單論這點,你倒是比他倆強不少。”
她開始自言自語般的感慨起了年輕真好。
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很快,沈紅便跟我潑冷水道:“不過,有什用?像你這樣的窮鬼,又沒有女人跟你,空有一身的勁沒處使!回家衝你老婆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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