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穿好衣服,背上了包打算離開。
“沈紅,我最後還有一句話跟你說!”我叫住了正準備要開門的她。
“說!”
“醜小鴨之所以能變成天鵝,是因為它本來就是天鵝!你永遠都別忘了,你是什樣的貨色!”
我這一句話算是直接給她破了防,氣急敗壞的她,摘下了包就朝著我狠狠的砸了過來。
我在床上打了個滾,躲了過去。
“餘良,你給我閉嘴!”沈紅拿我沒辦法,隻能站在原地發出無能狂怒。
看著曾經在我麵前不可一世的她,現如今竟然落入這般田地,我差點笑出聲來。
往後餘生,她應該都會記得今晚在這件破舊旅館當中發生的事情。
她應該也不會再瞧不起她身邊的任何男人了,畢竟這造化弄人,說不定他們有天也會壓到她的身上。
沈紅摔門而出,隻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表情由凶狠逐漸變得木訥,看上去那樣的人畜無害。
進入我賢者模式的我,回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不由得感歎於自己的卑鄙。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的墓誌銘。
我一直以一個好人來標榜自己,不過現在,我感覺自己算不上什好人了。
不過這樣也好,亦正亦邪,好人能做,壞人我也能當。
該辦的事都辦完了,我也該走了。
我起身下床,突然感覺到腰上一陣酸痛。
這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牆吸老鼠!
這話真不假,沈紅是我碰過的女人當中,年齡最大的,我是見識到了她的厲害了,我這差點沒招架的住。
怪不得楊國明把她介紹給別的男人。
這樣,偶爾一次嚐嚐鮮還好,如果天天如此,便真如《警世言》當中所說的那樣,“暗教君骨髓枯。”
恐怕這幾天,我這喝啤酒都要撒上一把枸杞和六味地黃丸補補了。
我走到了窗邊拉開了窗簾往停車場瞧去。
沈紅已經到了自己的車邊,並且一眼認出了旁邊那輛是我的車。
沈紅對著軒逸的車門猛踹一腳,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看到這一幕的我,不屑的笑了笑。
沈紅上了車,發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我將黑布袋背在身上,摸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打眼一瞧,三個未接來電,全是何歡然打來的。
還好我提早把手機打到了靜音上,不然她這三個電話肯定壞了我的興致。
就在這時候,何歡然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我將電話接起,“喂!”
“喂?你怎回事?我從七點就給你打電話,你幹嘛呢?”何歡然像是查崗一樣,厲聲質問著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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