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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使,幸辱命,錢已討要回來了。李延齡走進州衙,對正盯著地圖究邵樹德稟報道。
唔,先入庫。與陳判官、郭目同協辦,賬目要清楚,大上有哪些東西,寫份示出來,讀將士們聽。邵樹德仍然在研究地圖,隻是隨口吩咐:別入錯庫了,這鐵林軍的西,不是綏州或龍泉縣的錢。
遵命。李延齡道。
還有短缺之物?邵德放下地,問道。
馱馬、挽馬多有不足。現在屯於內尚無問題,翌日一旦出征,還是多備些馬為好。李延齡道。
役畜……邵樹德站起身,思考了片,問:可找銀州的裴老將軍想想辦法?銀川牧,年貢戰馬上萬匹,不適合做戰的去哪了?肯定有。
軍使,銀川牧場是得諸葛大帥點。他才是正牌的銀監牧使,雖平日諸事皆委於銀州裴將軍。李延齡說道。
諸葛大帥那我自有分說,而今隻需說服裴老將軍即可,去把判官找來。邵樹德說道。
陳現的差遣鐵林軍判官,官則是綏州司馬。中晚唐以來,時人一般重差遣,輕本官。尤其是量縣官職被武將兼官占用之後,一來說隻有差遣才能看得一人的地位。陳誠現在大部分時都待在軍中,為邵樹出劃策,助軍務,因此李延還去軍中找了正在研習兵書的陳。
軍使,何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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