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璜看著眼前的景象眼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用盡力氣從西跨院外提了水桶澆到兩個人身上。
“你們都不許看!”黃璜大聲吼著,攔住前進的眾人“你們都不許說!不許說!”
竟然有些崩潰。
周圍眾人也都知道這事關一個人的清白也就停下來。鍾微疏是男子還好,楊鸞萍貴為相府千金,今天這樣被這多人看到了,這多人是不可能封口的,這輩子就算是聲名盡毀,完了。
“黃小姐,這種事情我們也不好說的。各位都是貴家公子小姐誰又沒事那這個串閑話嗎?”人群有心軟的開口勸,“還是先把衣服給楊小姐穿上吧。”
“對,對,穿衣服。”黃璜點頭,手忙腳亂的去拿衣服。
衣服有些亂,黃璜一抖開就有一個小瓶子滾落。黃璜急忙伸手,卻沒抓住,一直滾到一個公子腳下。
那個公子本是好心去撿起來,拿在手一看急忙丟開老遠。
那瓶子咕嚕咕嚕的滾遠了。
黃璜衝上前,她見不得別人把楊鸞萍的東西當做燙手山芋一樣避之不及的樣子:“你丟什?你為什丟我姐姐的東西。”
那公子見黃璜瘋狗一樣衝上來急忙辯解:“那東西怎會是你姐姐的?那是合歡散!”
“合歡散!”人群一下沸騰了。
“那難道竟然是她主動的?還要用藥助興?”人群不知是誰低聲疑惑。
大家卻都聽得清楚。畢竟他們也是這樣想的。
“這東西一定是有人陷害楊姐姐的,對,一定是有人陷害的!”黃璜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好,一直重複著,她跪坐在地,手不停的拍打著地麵“是長榮王!她就是嫉妒我楊姐姐!”
“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都答應了不說,你卻還在這亂攀亂咬!難道是還嫌事不夠大,楊鸞萍不夠丟人嗎?”人群一個綠衣服的女孩子撥開人群走出來,“你先是帶著我們到處找你的楊姐姐,開頭就汙蔑殿下,我們大家分明就是看見殿下和徐尚書在批奏折的。人家光明磊落,倒是你不知道是什心思!好,這就算是你尋人心切口不擇言了,現在出了這事兒你又汙蔑殿下,怎就不見你換個人呢?且不說殿下要辦了楊鸞萍舉手之勞,就說,殿下和她無仇無怨啊?黃璜,你說話要想著黃家!”
“怎沒有!鍾微疏不就是嗎?”黃璜立刻大喊。她使勁力氣往那姑娘身上撲過去。
“笑話,鍾微疏和楊鸞萍有什關係?”綠衣姑娘身子一側躲過去,一摔袖子,柳眉倒豎,“我柳紀沒見過你們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你這不就承認了殿下與鍾微疏不和就是因為楊鸞萍?現在賊喊捉賊?現在看來,我雖不知鍾微疏是怎的人,倒是慶幸徐尚書能夠站到殿下身邊去!”
言下之意,鍾微疏和楊鸞萍為伍根本不配長榮王。
“你!你和霍雲來什關係這維護她?不就是因為她是長榮王,你不就是想攀附權貴,潑天的富貴楊家不能給你嗎?”黃璜又一次口不擇言,神色已經瘋癲。
聽到她這話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黃璜本無事,奈何長了嘴。
這話是說得的嗎?柳紀的父親是吏部掌事,家中三個哥哥都在軍中任職,哪還需要攀附權勢?再說黃璜不過是五品小官的女兒,膽敢出言侮辱柳紀,恐怕她爹也早晚滾蛋。還什楊家也能給……這是要反了啊!
柳紀被氣笑了,她眉眼微挑,冷哼一聲,俯下身去捏住黃璜的下巴,逼迫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關係?那你和楊鸞萍又是什關係?我柳紀一向傾佩長榮王殿下為人做事,殿下仁明愛人眾人皆知、天下皆知!黃璜你三番五次誣陷榮慶的殿下,你還算得上榮慶的人嗎?”
手一甩,黃璜趴在地上。她無法直視柳紀的眼睛,她也不敢直視柳紀的眼睛。
其實問心而言柳紀說的對,長榮王是好人。她是愛民如子,是勤政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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