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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血的刀流不得,它會經常見血,約見越邪。
中午才提醒過他把刀丟掉,沒想到這快就出事了!
程琪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問,“還是那夥人?”
蕭遠擺了下頭,“我不確定,估計是。”
幹媽那邊辦完手續,憂心忡忡的走過來道:“先去醫院吧!這事有大人在,你們幾個別跟著操心了。”
我們都很擔心宗緒乾的情況,猶豫著不想走。這會兒進來個女人,大卷發幹枯成團頂在腦袋上,入秋的天她穿了一件吊帶裙子,好像還是絲綢料子的睡衣,身上披了一條毯子,腳上的拖鞋一紅一灰兩個顏色,能看出她出來的時候特別匆忙。
從那張和宗緒乾一樣白皙漂亮隻有巴掌大的臉蛋兒,一眼就能分辨出她是宗緒乾的媽媽,一如既往滿身酒味。
“我兒子呢?那個崽子在哪呢!”
幹媽可能是第一次見到宗緒乾的媽媽,眼底布滿了震驚。
宗媽媽確實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女人看了都喜歡,可是這些年她把自己摧殘的不像樣子,猶如一朵慘敗的花,枯萎凋零。
見我們愣著,宗媽媽率先認出了我,畢竟有次給宗緒乾送鞋時我們見過一麵。
她拉著我的袖子,語無倫次的問道:“你是緒乾同學吧?那個死崽子又惹什禍了?”說著又看向蕭遠和幹媽的方向,“是他們倆打架嗎?啊?你們家要多少錢,我賠給你!”
她說話時舌頭僵硬,應該喝了不少的酒,不過還是能看出她此刻的擔心。
幹媽無奈的搖了下頭,“你誤會了,緒乾和我家遠遠是同學,是他們倆被別人打了。”
“被別人打了?!那他怎出來了!我兒子呢?”
我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姨,宗緒乾經常被打,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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