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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情緒都異常低沉,平時在學校打過多少架也沒鬧到警署來。
我們不知道老宗在麵會經曆什,他膽子小,有潔癖,怕黑,在麵要怎熬?
我們無法預測他得多久才能夠出來,腦袋麵亂極了,毫無頭緒。
我和程琪扶著蕭遠往醫院走,蕭遠自責的說,“今天這事情怪我,你們別擔心,我媽一定會解決的。”
我聲音悶悶的回,“不怪你,怪我。”
程琪:“別怪來怪去的了,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再說你也受傷了,咋還能怪你呢!
我一會回家讓我爸也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上啥忙。”
蕭遠在醫院簡單包紮後,我和程琪送他回家休息,之後我們各自回家想解決辦法。
那時候我們沒有任何社會經驗,根本不知道那一天發生的事,最終會演變成什樣子。
白婆聽完我的講述,跟著憂心忡忡起來,一直念叨說,“這好的孩子,怎就糊塗了!”
“白婆,我該怎辦?您幫幫我想想辦法吧!”
白婆歎了口氣,“在別的方麵我幫不上忙,不過所有一個小陳警官和我有點交情,你們去找他看看能不能先見小宗一麵,讓那孩子先穩穩心。”
“好,那我明天過去。”
晚上我在房間想著宗緒乾,明天如果能看到他,要不要給他帶點東西?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喂。”
“娃。”
聲音依舊軟軟糯糯,嘴好像還吃著東西。
我眼眶一酸,牽起嘴角用輕快的語氣回她,“是你呀!今天怎打電話給我了?”
“想你。”
“我也想你,在二姨那怎樣?有沒有乖啊?”
“我好,你呢。”
“我也好。”
“娃,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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