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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得和資曆深的人多學習,沒有白九兒我還真不知道有‘添房做後’這種命格。
我和祝慈頭一次見麵,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得罪她了?
不過聽她說那些找茬的話,由此也能大概分析出是情敵。
敖久霄長了一張迷惑蒼生的臉,要不是他平時夠潔身自好,總是一副巨人於千的姿態,不然我現在的身份,恐怕早就被無數瘋狂的女人拉下水,碎屍萬斷了!
大家看熱鬧看的起勁,蔣意硬著頭皮打圓場道:“祝慈平日話最少,今天一定是見到夫人開心了,你多吃些東西,要是覺得哪做得不好也能給我點意見!”
祝慈沉著臉,非常不給麵子的回嗆道:“七門現在是沒有門檻了?怎什人都能和我們坐一桌?”
蔣意一噎,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匆忙看了眼白九兒想讓她幫幫忙。
女子之間的事兒,他一個大男人還真不好多言。
這時相幽重重的放下酒杯,眉眼不悅哼笑著說,“祝小姐話話外是在說我嗎?
管怎的,楚楚是敖先生的妻子,這好像隻有我是外人咯?
不過是蔣意安排我坐這的,你不喜歡覺得掉價,可以走啊!”
一個祝慈就夠讓蔣意頭疼了,這會兒又開個相幽,一個二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祝慈板著臉道:“我見過有撿錢的,可從沒見過有自己撿罵的。”
白九兒從包抽出一根煙,舉手投足間的風韻可不是年輕小姑娘能夠模仿得來的,那是一種閱人無數擁有足夠閱曆才能散發出來的魅力。
她拿出煙後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將指尖那根白色的細杆煙點燃。隻是放在鼻息間嗅了一下,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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