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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神色各異,更有人如坐針氈,祝慈垂下眸子似是思考了一下,再次抬起眸時麵淡如水。
她和那些楚楚可憐的女孩不一樣,她有自己的驕傲,骨子就帶著一股別扭勁兒。
“您自然不需要和我報備,可我也有權利發表我的意見。”
敖久霄拉開我身邊的椅子,由於力度太大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響聲。
所有人的心‘咯’一下,怕敖久霄當眾翻臉,他的手段有多狠,估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了解。
沈鏡亭摘掉眼鏡,疲憊著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坐在白九兒另一側,古月緊隨其後打量了一圈也跟著落座。
他們三個一起回來,賣人骨笛的姑娘怎樣了?
敖久霄長長的手臂隨意的搭在我的肩上,我倒了些水給他放在麵前。
除了酒釀婆子的酒,他幾乎從不喝外麵的酒,估計對他來說沒什勁兒,跟喝水一樣。
那雙如鷹般陰鷙的眸子,連喝水也沒有放過鎖定祝慈。
祝慈始終低垂著眸子,一臉固執不去與他對視,慘白的臉上漸漸泛了紅。
“梨楚是我的妻子,誰再敢背著我說她一句,大可以試試?”
我在桌下的手不僅一抖。
妻子…
這是對美好的詞匯,他當著眾人的麵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我的身份。
對於別人來說,懷孕生子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我心不知為何生出了感激。
不管他是為我解圍還是護短才這說,總之這多年他從沒讓我在外麵丟過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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