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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樓找了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相幽戴著一個巨大的墨鏡和老宗一起過來。
她和老宗誇張的打扮,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一眼認出來!
屋內光線很黑,她不管不顧的摘下墨鏡,翹著二郎腿準備點煙。
這個舉動被老宗瞧見,一把搶過她唇間的煙支,提醒道:“消停會兒吧!一會被拍了,雪姐明天又該說我了!”
相幽眉間閃過一抹煩躁,“我還能不能有點自由了?難道我是傀儡娃娃嗎?”
這會兒程琪正好端著酒上來,在我們各自麵前擺放了一個空酒杯,坐在我身邊後感受到了空氣中暗流湧動的尷尬氣氛,笑著解圍道:“相幽姐怎不高興了?來,我們走一個!”
相幽還算給麵子,端起酒杯和她碰杯,隨後仰頭一飲而盡。
緊接著程琪又給她倒滿,問道:“蔣先生在一樓,您上來前沒看見嗎?”
相幽哼笑了聲,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回道:“跟我有什關係,我倆分了。”
我和宗緒乾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很顯然他也不知道這件事。
“為什啊?”我問。
相幽眼圈微微泛紅,故作輕鬆道:“因為那次吵架我把蔣狀的事情告訴他了,他什都沒說就走了,再也沒聯係。”
程琪和老宗不知道蔣狀是誰,一臉懵的看向我,我覺得這是相幽的隱私,她自己不說我是不可能說的。
相幽倒是挺坦然,見他們不解自己說道:“我打過一個孩子,我給起名叫蔣狀。”
老宗眼睛瞪的老大,驚呼道:“什時候的事啊?你咋沒和我說啊?”
相幽白了他一眼,罵道:“那時候你在銷魂鎮,讓你回來也不回來,我他嗎在電話咋跟你說?!”
程琪尷尬的低下頭,老宗當年去銷魂鎮是為了把程琪給帶回來。
老宗詫異道:“這久了?之前他不知道?”
相幽搖了搖頭,“不知道。”
老宗激動的敲了下桌麵,“你是不是虎啊?既然他都不知道你還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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