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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幽明顯心虛下來,她那聰明不會不明白老宗所說的道理與利弊,泄下氣來問道:“那你說我現在咋辦!我當時腦袋亂極了,他問我我就承認了,再說即便我不承認又能怎樣?”
老宗甩了下頭,“下去啊!”
“我不去。”
“我陪你去!走!彼此給個台階就下了!”
老宗拉拉扯扯給相幽拽了下去,這時聽到有人在下麵彈吉他唱歌。
我們的位置正好在欄杆處,一側頭便能看到樓下圓形的小舞台。
男人頭發長度大約到脖頸的位置有些微卷,五官棱角分明,下巴上長著青色的胡茬,狹長的眼睛,高聳的鼻梁,身上搭配了一些銀飾在射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他抱著一把原木色吉他,聲音沙啞低沉,十分好聽。
“新招來的歌手?”我問。
程琪點頭回道:“顧鎖棲介紹來的,他說天天聽那些鋼琴曲耳朵快出繭子了,非要找真人來唱!
我說顧總我們走的不是文藝小酒館的路線,他說有他捧場文藝小酒館也高級...當場衝了一個十萬的卡。
我見錢眼開了,又拗不過他,所以...”
我點頭讚同道:“挺好的,他叫什?”
“叫習馳。”
“這幾天你車壞了就是他送你回家的?”
程琪臉上一紅,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解釋的樣子,“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她那副窘態不免覺得好笑,“我什都沒想,你慌什?”
“我都說了我不談戀愛了,你別看見個男人就瞎往我身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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